带,眼神又不经意落在了那玉佩上,他无奈地叹了一声,拿起玉佩,细细检查,他刚才的力度有些大,竟也没有磕坏半角。 沐浴后,他换了一件黄衣华服,腰间两条流苏玉佩,尽显贵气。 再加上他容颜清俊,风度翩翩,举止之间更是温文尔雅,超凡不俗。 放眼天下,也少有此等俊美男子。 宁鸿轩所看到的郑归,除了外表,还有他儒雅背后的层层伪装。 他淡笑一声,“七殿下真叫人好等,这都已经都第六天了,才得见您的真姿,不容易。” 陆原站在郑归身后,似乎对他的言语冒犯有些不满。 郑归轻轻笑了笑,“这事我不对,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感了风寒,怕连累了秦王和贾公子,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礼仪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错误。 “七殿下客气了。” 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宁鸿轩也不愿与他多周旋,“开门见山,七殿下邀请我来这天雪城,所为何事,还有韵儿在哪?” 郑归端着茶盏,嘴角弯起,似笑非笑,“明人不说暗话,我为什么邀请秦王殿下,想必你心中早就有数了,还不是那魏将军与江大将军之事吗?” 他有意欺瞒苏清韵一事。 宁鸿轩压住心中的不耐,“七殿下想要物证?” “三个重要人证已经死了,现在可不就剩下物证了吗?” 郑归说得理所当然,“若是秦王殿下交出了物证,我会让你还有苏大小姐安然回京的,保证江寒不会动手。对了,秦王和苏大小姐的婚礼也会完成。” 郑归主动提及江寒,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宁鸿轩也不隐瞒了。 “你和江寒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 郑归哼笑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宁鸿轩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中探出些东西,可是那双眼睛漆黑幽深,除了黑白分明,什么都看不到。 “这场宁郑交战的骗局,本也与我关系不大,主谋是江寒和魏复,我不过做个参考,毕竟我还有别的事。后来,事情不知怎地就脱离预期轨道,如此这般,那我也不得不插手了。” 郑归抿了一小口茶,“怎么,秦王殿下不相信我吗?” 宁鸿轩皮笑肉不笑,“自然不是,若是不信,我又为何来这郑国呢?” 郑归挑眉,“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 “等一下。” 宁鸿轩打断他的话,神情坚定,“你还没有回答我另一个问题,韵儿呢?见不到韵儿,我就不能放心。” “好,秦王殿下是个痴情种。” 郑归看了眼陆原,陆原上前,将花瓶上方挂着的书画取下,露出一个机关,转动机关,宁鸿轩身后的墙壁忽然有些震动,他回头看过去,只见原本的墙壁竟然自动分开,犹如一扇门。 而门后,则是另一间房。 紫衣女子,脸色苍白,甚是憔悴,她的眼中蓄着晶莹的泪水,“王爷!” 而宁鸿轩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更加激动不已,“韵儿……” 他连忙跑过去,将苏清韵揽入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郑归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有情,人终于团聚的画面,忍不住赞叹,拍了拍手,“真让人为之动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