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是宁鸿轩偏偏听出了其他意思,他淡笑一声,“不过是顺藤摸瓜,按图索骥罢了,本只是为了替王大人调查其女之死这件事的,谁知道后来又会牵扯出了祝大人和刑部以及赌坊一事呢?” 祝豫早就脸色惨白,群臣陆陆续续走了,他还跪在地上,高深莫测地盯着江寒和江昭。 江昭叹了一声,“祝大人,晚节不保啊,何苦如此呢?” 不一会,侍卫来了,将有罪之人押走留待审问。 这一场朝会显然让众人都心不在焉,精疲力尽的,连御史台素来精力充沛的林靖林大人都思虑重重。 他本想和秦王说些话,询问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但是见秦王和江寒正说话,便只好先和御史台的几位同僚先回去了。 “还未与秦王合作过,希望秦王殿下能够多多包涵。” 江寒煞有介事地说。 宁鸿轩挑眉,脸上的表情同样也是天衣无缝,“江指挥使客气了,本王与大理寺和京兆府都曾合作过,配合得很好,想必与罗蝉司应该也没有问题。” 江昭忽然一笑,“好,既然如此,希望我们能够一起携手,为宁国扫清不平与祸害。” 宁鸿轩皮笑肉不笑,“托文安公吉言。” 大理寺少卿和京兆尹都知道此时这几位大人物在暗中较劲,识趣地没有说话。 之后,他们又不得不商量一下如何调查这件事。 罗蝉司的人速度很快,已经出发去垂杨阁了,而宁鸿轩的秘卫队本就潜藏在垂杨阁暗处,一待罗蝉司或者刑部来人,立马动手,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是泡汤了。 江寒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谨慎。 “王爷,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还没有伤到江寒一分一毫吗?” 贾坤胸中愤愤不平。 宁鸿轩脸色阴沉,眉目中已有疲倦之意,“江家大难一次,如今卷土重来,深知行事要小心,所以我们搜查那垂杨赌坊,交上去的名单中并无江寒和江昭的名字,所有跟江家有直接关系的不过寥寥几个,有江昭巧舌如簧,再有江寒从中耍花样,根本就不足为据。” 原本就是赌这一次,让皇帝对江寒的信任降低,看来还是失,败了。 皇帝虽然勒令调查此事,但从态度来看,显然是让罗蝉司为首,其余协助。 罗蝉司是皇帝直属的机构,除了皇帝,不对任何人俯首称臣。 这场朝堂战役双方打成平手,各有得失。 在宁鸿轩这边,那些依附江家、趋炎附势的党羽将被清洗出去,尤其是重重地打击了刑部,他可以趁此机会安插进自己的人,不至于朝堂几乎被江家的人所控制;而江寒那边,损,失了大量党羽,暴露了赌坊这件事,还险些牵连到自己身上,但幸好及时挽救,保住了江家。 宁鸿轩心中仍是有些遗憾,但是没办法。 他的对手是江寒,这个人虽然依靠着郑归的力量才得以崛起地这么快,但也不能因此忽视他本身的强大实力。 这场争斗,令宁鸿轩很是乏累。 他捏紧了拳头,微眯眼眸,脚步不由加速,就算那样又如何? 江寒厉害,他也不是吃素的。 这场角逐,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秦王殿下!” 正要出宫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宁鸿轩,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郁远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