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江山便都是三皇子的,到时候还不是他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想要什么奇珍异宝,通通奉送君前。” 宁鸿轩不动声色地问,“这就是你们一直对三皇子的教导吗?若是他登上了那个位置,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这有什么不好吗?” 连牧皱眉,满是不理解地反问宁鸿轩,“什么样的招数对待什么样的人罢了。” 宁鸿轩反而笑了,“对症下药,并没有什么不好。不过,三皇子觉得好吗?” 连牧语调不自觉上扬,“当然,三皇子很开心,他说他喜欢得偿所愿,而且就算他觉得不好又如何,生长在楚家,生长在帝王家,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他所能做的只有按照既定的道路往前走。可是楚家也会给他无尽的包容,其他人若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但是他不一样,只因他是三皇子。” 只因他是三皇子。 楚家的三皇子,注定也必须要登临皇位的三皇子。 他的出生,从一开始,就与楚家的命运相关联,兴则兴,损则损,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怎么,几位似乎对三皇子格外有兴趣?” 连牧哀叹了一声,抬眸之后又变了情绪,刚才有些激动,此时已化为云淡风轻。 宁鸿轩自是察觉到了他这种变化,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当然有兴趣了,既然本王是要与楚家合作,那么楚家的这位三皇子,我也自然要大致了解一下了。” “大致了解?” 连牧自顾自地笑了笑,“秦王殿下的了解可完全算不上大致了解。”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宁鸿轩轻哼一声,“只是害怕会再出现郑归或者贵国皇上那般善于韬光养晦与不露锋芒的人物,影响到我们的合作。” 连牧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失笑出声,摇摇头,“这个我可以明确告诉秦王殿下,是您多虑了。三皇子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样,孩童一般,心性简单。不过也真是奇怪,您怎么就觉得三皇子会那样呢?” “抱歉,但愿没有冒犯到。” 宁鸿轩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是怀疑罢了。毕竟当初见郑归,想必你们也以为他温文儒雅,不是什么威胁吧?” 连牧顿住,狠狠皱眉,随后陷入沉默,复杂地看着宁鸿轩和苏清韵。 他思虑之时,上了香喷喷的饭菜,连牧揉了揉眉心,“我知道秦王殿下自然要审时度势,考虑好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三皇子,您完全没有怀疑的必要。而且,您就算要怀疑,又能怀疑什么?” 沉默半晌,他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怀疑三皇子?” 宁鸿轩似乎是松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既然先生觉得没有问题,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他一副莫名其妙又甚是难以理解的神情,让宁鸿轩情不自禁地怀疑到自己身上来,莫不是他真的太过多疑了? 他看了一眼苏清韵,见苏清韵也是同样的一筹莫展,不禁眉头皱得更深。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就别光喝酒了,来,吃点东西吧。” 顾采娉将最后的卷饼端上来。 苏清韵给宁鸿轩夹了一块饼,示意他不必再想了,让自己休息休息。 郑国那群人肯定比他们要了解郑闲,他们的怀疑尚且站不住脚,还需要再观望,方知其真品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