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啊!” 尤南冷笑,“谁知道江寒和程妙音有没有被三殿下给带回郑国,谁知道在郑国又会发生什么?” 符燃觉得这问题甚是棘手,“哎,说到底您不还是不信任我们吗?既不信任,又何必冒这么大风险双方联盟呢?” 他见尤南那副又在算计的样子,头疼极了,“算了算了,这么说吧。就算很有可能是三殿下带走了江寒和程妙音,但是你们也想分,裂江家,使江寒率先出局,而这件事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这也算是欺骗毁坏合约吧?我们还没有怀疑你们,你们倒先怀疑起我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尤南模样不屑,“江寒毕竟是与你们接触最深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暗中勾结?” 符燃心下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抓了两三颗蜜饯,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的,“尤大人,您这既要提防秦王和他的党羽,又要提防七殿下和三殿下,又是宁国又是郑国的,难道不累吗?” “排除一切潜在危险,以防任何意外。” 尤南不以为意。 符燃挑眉,“意外是人为算不到的,就算尤大人和文安公大人能够布局得天衣无缝,否则那还叫什么意外啊。就比如说祁莺,谁算到秦王竟然请动了寒山古道的关门弟子?” “怕祁莺不是秦王请出来的吧?” 尤南想起那个臭丫头,又想起自己栽在她手里好几次,顿时不悦,“我不是让你调查祁莺的吗?你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符燃轻咳了一声,吃着蜜饯看向他处,“那女子本就不是京城人,关中那么远,寒山古道于是崇山峻岭,危险重重,这才几天,尤大人就向我要结果了?我可不是神仙呐。” 尤南皱眉,越发不屑,言语也就不自觉讽刺起来,“符公子乃天下第一神偷,堪比神仙。” 符燃十分无奈,“尤大人真是客气了。那女子相貌跟苏清韵一样,但是我调查过相府,苏小姐也没有过什么同胞姐妹的,问那苏映雪也行不通,她已是傀儡一具,根本就记不得前尘事了。” 眼看着尤南又要发火,符燃连忙说,“不过我倒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京城的鹿鸣酒楼在半个月前关门闭楼,据说是思念故土,且关中那边有很重要的事情,回到关中了。” “半个月前?” 尤南微眯眼眸,“还查到了什么?” 符燃想了想,“手脚麻利,动作干脆,至少我们当时是没有怀疑到鹿鸣酒楼头上的。我已经派人去关中鹿鸣酒庄探查了,具体的消息还得再等……这我也没办法,只能等。” 尤南冷哼,“你盯着祁莺和鹿鸣酒楼这几件事就行了,罗蝉司内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做,一有什么消息就立马通知我。” “遵命。” 符燃吊儿郎当,嘻嘻哈哈,不怎么正经,也好像不怎么把尤南看在眼里。 尤南面色不虞,正准备教训他几句,却听符燃悠悠荡荡说,“大人,以后做事还是要干净一些,杀则杀,不留痕迹,这样才符合罗蝉司的规矩。” 闻言,尤南神色一敛,霎时凌厉,“你说什么?” “是湘枝吧?” 符燃视线飘到他的衣角一处暗红,随意朗笑,漫不经心,“处理干净了呀,也别让别人知道。欢煦坊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傻子,宋坊主为什么能够拥有那么多本事高又忠心的杀手,一言以蔽之,对待下属绝对上心。签了生死状,就是欢煦坊的人了,生死都该由欢煦坊来定。” 尤南脸色紧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