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局外人?” 宁鸿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既然魏庄主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为什么要出现在驿馆,企图趁混乱刺杀尤南呢?另外,白梨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你吧?她不久前出去所见的人也是你吧。” 魏闻夜一脸无辜,还有些义愤填膺,“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跟白梨见面了我怎么不知道?秦王殿下,我知你破案心急,这罗蝉司又是你的眼中钉,如今落你手里了,你自然是得意,想要迅速侦破,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胡乱污蔑人啊。” “还嘴硬。” 宁鸿轩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冷眼看着魏闻夜,“本王从白梨的屋里搜到了一盒香膏,经过检验,是你从玲珑居买来的一盒香膏,原本说是想送给韵儿,但韵儿不要,你便转而送给了白梨。” 宁鸿轩随后将那盒香膏拿到桌上,“这个,魏庄主认吗?” 魏闻夜身子前倾看了看,略作思索,从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惊慌或者心虚之类的情绪,连宁鸿轩都不由敛眉,暗道他的心理素质以及伪装能力都太厉害。 “这个嘛,好像是有点熟悉。” 魏闻夜一本正经地说,“关中的香铺玲珑居名声大噪,我这个人呢又好热闹,所以自然要去瞧上一瞧了。实不相瞒,在下在玲珑居买的可不只这一种香膏,这一种也不只买了一盒。这关中佳人亦不少,随手赠送,则为佳缘。” 宁鸿轩闻言挑眉,“魏庄主有买香膏送给佳人的习惯?这么说来,这香膏就不只白梨一个人有了?” 魏闻夜却摇头,微微苦恼,“这位白梨姑娘出身罗蝉司,罗蝉司的人已经够可怕了,更遑论罗蝉司的女人。就算我见她模样秀丽,也不敢上前近身啊。要知道,这种会武功又心狠的女子是最不能亲近的。” “哦?” 宁鸿轩愿闻其详。 “至于这香膏怎么落白梨姑娘那儿去,我便不知道了。” 魏闻夜皱了皱眉,绞尽脑汁地想,“或许是我送给哪位姑娘但那位姑娘不小心掉了这香膏,结果让白梨给捡到了;又或者这香膏本就不是我的,玲珑居名声赫赫,每日都门庭若市,兴许是其他人送给白梨姑娘的呢,也不是没有可能嘛。” 宁鸿轩淡笑一声,“魏庄主巧舌如簧,这随机应变和胡编乱造的功夫实在令人佩服。” 魏闻夜表现得还很谦虚,“秦王殿下客气了,在下说的都是心里话。” 宁鸿轩起身,理了理衣袖,面容清冷淡漠,“你不说,无非就是垂死挣扎罢了,本王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的,到时候你只有死路一条。” “殿下厉害。” 魏闻夜违心轻蔑地露出笑容,“就算我说了,我也还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就守口如瓶,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人都不认识。” 宁鸿轩凝视着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他离开之后,立即进来了诸多人,将魏闻夜紧紧围着,门外更是守着精锐。 这样的防备,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插翅难逃。 “不肯说?” 桓誉追问,刑部尚书随后而来。 宁鸿轩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了。郑归确实本事很厉害,手下心甘情愿臣服还衷心耿耿,宁死不屈。对付他们,我们需要更强的毅力和耐心。” 桓誉皱眉,“郑归此人,是敌人太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