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喘气的时间,当然要更长。” 是以理所当然的,就会有人想,要是在这段时间里面,让那道口子合回去,能不能将人的性命给保下来。 那些给女人接生的产婆,大多自身本就是医术不错的大夫,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但是,该如何去验证这一猜想?”第一次听说这种事,顾临安顿时来了兴趣。 总不能去找个孕妇,试试看能不能在取出孩子的情况下,将人给治好吧? “这世上会难产的,可不止是人。”厉南烛笑了起来。 虽然那些畜生和人有很多地方不同,但总有许多东西,是共通的。 可惜的是,想法是好的,但想要成功地将其变成现实,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伤口被缝合之后,那些动物确实比原来活得更久了些,可到了最后,大多都因为伤口恶化而死去了,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后来,也就没有多少人再去尝试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投入了无数的心血,却只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的时候,依旧能只凭着心中的那一个信念,埋头往前走的。 “不过,拿酒清洗伤口,能够降低恶化的几率,也是在那时候发现的。”说到这里,厉南烛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又问了顾临安一句,“你们那儿的大夫,真的不会缝合伤口?”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这在乾元大陆,已经可以算是常识一类的东西了。 顾临安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或许有吧,我不知道。” 他虽然擅长用毒,但也仅仅是知晓药理方面的知识罢了,对于外伤之流的事情,确实不太清楚。他自己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又未曾听别人提起过,自然下意识地就将其当做不存在了。 只是,他既然从未听说过,至少可以说明,这种举措,在御朝并非如周朝这样,广为众人所知。 “这样啊……”没有深究,厉南烛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那你们那边的军营里,有防水的火折子吗?” 刚才顾临安见到她带着的火折子的时候,面上那惊异的神色,她是看在眼里的。 “我不是军中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顾临安转过头,有些无奈地看向厉南烛。 因此纵然军中有那些东西,他也不知道。这又不是其他东西,能够随意地让无关之人知道。 “啧,”听到这话,厉南烛忍不住轻轻地啧了下舌,“出身高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家公子啊……” 顾临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对了,你们那儿……”厉南烛还想说什么,却被顾临安给打断了:“你今天,话似乎特别多?” “……有吗?”略微停顿了一下,厉南烛打了个哈哈,“我不是话一直挺多的吗?” 基本上她和顾临安在一块儿的时候,都是她在说。 顾临安没有搭腔,只弯着双唇,侧着头看着她,橘色的火光在他的眼中跳跃,那目光像是能够将人整个看透。 和他对视了好半晌,厉南烛终是败下阵来,有些疲倦地吐出一口气:“好吧,”她说,“我疼得睡不着。”她当然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躺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会儿,但伤口的疼痛实在太过剧烈,让她完全没法无视。 “你要是累了的话,先休息吧,”即便在山洞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她依旧明白此时夜已经很深了,身边的这个人今天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定然也很是劳累了,“我来守夜。” 听到厉南烛的话,顾临安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才轻笑一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蠢。” 厉南烛:…… 她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然而,不等厉南烛出声发问,她就感到顾临安扶着自己的肩,缓缓地让她躺了下来,而她的脑袋,则枕在了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 “我说过,有些时候,要学会向人撒娇。”头顶的声音带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