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阿牛哥啊,我是你的夫君,阿牛啊!” “好一个夫君!”司言忽然冷冷出声,一瞬间,周围的气压沉了下来,众人皆是闭了嘴巴,不敢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陶然瞧着司言这幅样子,心下一喜,以为司言这是恼羞成怒了,便情不自禁道:“世子,郡主也许是当年一时糊涂,世子可千万不要误会了郡主……” 陶然的话,明摆着就是在给苏子衿定罪了,她说苏子衿当年一时糊涂,不就是在说,苏子衿确实是那个抛夫进锦都,爱慕虚荣的女子吗? 众人一时间,皆是面面相觑,司言看也不看陶然,便凉凉开口:“本世子若是让人割了你的舌头……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分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其中蕴藏的戾气,却是让众人为之震惊。 陶然后退一步,下意识便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难以置信。 这样的情况下,司言竟然还护着苏子衿?难道不是该怀疑起来?心中有一丝恨意和嫉妒涌现,可陶然却是不敢说什么。 司言此人,素来说到做到,便不说因为她的话而割她的舌头,就是平白无故,他也敢直接杀了她! 那阿牛见陶然这般,心下有些害怕,额角的汗也开始冒了许多。只是,现下这种情况,他俨然是只能走到底的,若是退却了,一定下场更糟糕! 这般想着,只见他眼珠子一转,便立即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道:“子衿,当初我筹钱让你进锦都,你分明说过要回来的,也说过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怎么如今有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就这般轻易的背弃我了?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全数都是作假吗?还是说,你一开始便想着利用我!” 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其实很是简单,谎话说多了自是相信的人也就多了,更何况,他这般的控诉,苏子衿根本拿不出证据指责他说的是栽赃之言! “筹盘缠?”苏子衿缓缓一笑,依旧眉眼温软:“你这意思,难道你是因为生活困苦,才不得不前去向人借钱?” 苏子衿的问话,让阿牛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并不知道,苏子衿所问为何。可见众人都在等着他回答,他便只能接着哭道:“自然,我知道你跟着我吃苦了,也知道你过不惯那等子生活,可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我没日没夜的下地干活,没日没夜的做着帮工,至少能让你依旧像个小姐一般生活啊!” 一旁的青茗闻言,恨不得拿把刀子直接捅了眼前这个信口雌黄的人!这人一看就是受了他人的嘱托,故意演一出戏来,栽赃诬陷主子! “原来如此。”苏子衿倒是依旧笑语吟吟,她眉梢一挑,便轻声道:“不过常年下地干活,又帮着做工,原来还能有这般细腻的一双手,着实令人惊诧。” 随着苏子衿的话语一落地,众人便朝着阿牛的手看去,果不其然,他的一双手,依旧看得出细腻,显然便不是劳作之人该有的。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便立即变了,看来这个阿牛,果真是个诓骗人的,不过短短两句话,竟是就这般露了馅儿! 陶然眸光一冷,厉色看了眼那自称是阿牛的汉子,眼底满是警告之色。 “这……”阿牛看到陶然的目光,便吓了一跳,随即他眼底闪过慌乱之色,便立即梗着脖子,道:“你离开以后,我就不再做那些苦力了,自然……自然便不会那么糟糕。” 说着,阿牛的眼珠子又是一转,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副凄凉的模样,说道:“子衿,你可以不要我,也可以不承认咱们的关系,可是木木,他是无辜的啊!他年纪还那么小,才三岁就没了娘亲,你要让他今后如何是好?” “天啊!”一时间,众人皆是忍不住炸开了锅,苏子衿竟是真的生过孩子?也就是说,不止给司言戴了绿帽子,而且还带着拖油瓶! 木木?苏子衿眸光徒然森冷下来,眼中有杀意一闪而过。 他们怎么会知道木木?还是说,木木确实是在他们的手中? 陶然看了眼苏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