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喜乐的肩膀,苏子衿失笑道:“喜乐,你可还好?” 喜乐的模样,俨然便是被司言吓了一跳,可苏子衿委实有些不明白,司言生的极好,便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也是极为招女子欢喜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野花野草的,为他痴迷成狂。 只不知为何,喜乐这小姑娘,竟是被吓得如此厉害。 稳下心神,喜乐才松开抱着苏子衿的手,咽了口唾沫,道:“还好。” 说着,她不安的看了眼司言,便咬唇道:“苏子衿,你男人怎么这样凶神恶煞?吓死老娘了。” 一边说,喜乐还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抵是极为平坦的胸脯,好一阵后怕。 倒不是她胆小,而是掀开车帘的一瞬间,她看到的,不是司言这张脸,而是含着冷厉杀意的眸子,那幽深而波澜不惊的眸子,若非嗜血,她怎么可能被吓到? 只是,喜乐自以为小声,却是让司言听个正着,就觉后头有冷气冒了出来,喜乐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司言的神色,显然有些不愉,不过,这一看,她倒是还看到了其他人。 墨白……特么竟然是墨白那家伙,看戏一般的笑脸! 心下一瞬间,喜乐便明白了此事的缘由。想来是墨白对司言说了什么,导致司言对她存了误会,故而她方才掀车帘子的时候,司言才如此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阿言,”苏子衿见司言瞧着喜乐的眸光不善,心下也是好奇,想了想,她便道:“扶我下去,可好?” 若是她再不离开这马车,想来喜乐也是出不去的,这样一来,苏墨也同样出不去…… 司言闻言,倒是没有再那般冰冷,只伸出手来,看向苏子衿的神色,也一瞬间温和了起来。 喜乐见此,心下倒是疯狂吐槽,不过她不敢怎么表现,一直到苏子衿被司言带走,她才长舒一口气,看向苏墨,啧啧直摇头:“苏兄,你这妹夫可真是脾气大,爱吃醋,连我一个女人的醋他都吃,看来你这大哥也是差不多了。” 喜乐说着,便兀自下了马车。 背后苏墨闻言,倒是没说什么,只淡淡一笑,便跟着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喜乐便径直跑到了墨白面前,她撅起嘴,就瞪眼道:“特么假慈悲,你是不是跟那冰块脸说什么了?” 墨白闻言,散漫笑了笑,便回道:“也没说什么,只是暗示他,说你有可能是喜欢女子。” 喜乐在马车内,墨白和司言,自是听到了,毕竟一直到下马车之前,喜乐都有时不时的说几句话。 “我去!”喜乐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咬牙切齿道:“墨白,你这家伙,真特么记仇!” 前两日喜乐整了一番墨白,倒是不想,墨白这家伙一如既往的记仇,竟是在今儿个,直接给报复回来了,而是还用这等子`阴损’的招儿,委实是气到喜乐了。 不待墨白说话,喜乐便又气鼓鼓道:“墨白,你可以,你很可以!给老娘等着!” 说这话的时候,喜乐依旧是一副可爱模样,丝毫看不出`杀气’,看的一旁正巧朝他们看过来的苏墨,一阵好笑。 墨白抿唇一笑,脸上浮现一抹悲悯:“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神经病!”喜乐斜眼,哼哼唧唧道:“最毒妇人心听过吗?我就是那个最最毒的!” 想让她不记仇?不可能!好歹他们两也是表兄妹啊,记仇这一点儿,妥妥的必须相似! 墨白显然并不觉奇怪,只见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太子昨夜醉酒,现下还在马车内么,你要不要去看看?” 南洛那娘娘腔醉酒?喜乐挑眼,她沉默了一会儿便道:“罢了,就可怜可怜那娘娘腔罢,好歹我们也算是青梅……青梅一起长大,不说交情多铁,也算是姐妹一场,看看他死了没有,也是应该。” 说着,喜乐一脸正色的看了眼墨白,便头也不回的朝着疆南国的马车而去。 瞧着喜乐一副别扭的模样,墨白脸上的笑意,却是愈发深了几分。偏头看向苏子衿和司言的方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一时间眸底深邃,高深莫测。 那一头,苏子衿和司言,却是牵着手儿,低低的说着话。 “阿言,你方才为何如此生气?”苏子衿问道:“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按理说,司言并不是那等子喜怒无常的人,可见着喜乐惊吓的模样,俨然便可以猜出,司言掀开车帘的那一瞬间,定是神色刺骨令人惊惧。 司言闻言,只抿唇道:“我听那墨白说,方才那女子与南洛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