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果,且都在三月初的那几天,所以,药王便兀自安排了下去,让长宁王夫妇去寻长生果,由此也免得耽误了司言和苏子衿的婚事。 只是这些事情,他倒是没有同司言说而已。 “那就好。”药王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丫头的命倒是有些苦,等我这几日制了药,你们便带去给她罢,也省的司言那小子,追杀上门来。” 虽说话是如此,只药王倒是丝毫不显生气,唯独觉得无奈而已。 他早年做的错事,如今即便是后悔,也无法弥补什么,唯独可以做的,大抵便是看着外孙儿能圆满一些,也就足够了。 “诶,阿言这混小子,也是福薄。”长宁王叹了一声,一想到记忆中那冷面的儿子,心下一片无奈。 “闭嘴!”长宁王妃瞪了眼长宁王,骂道:“我们阿言哪里什么福薄?他福分很好!” “怎么就福分好了?”长宁王不以为意,反驳道:“那混小子,六岁在河里差点淹死,七岁被马蜂追,盯了满脸……” “司羽!”长宁王妃咬牙切齿的打断他,气恼道:“谁将他丢进河里的?谁又故意捅了马蜂窝,让他守在树下的?” 司言从小便是与长宁王不亲近,其实也不怪司言,倒是因为他这做爹的,太过孩子气,时不时捉弄着司言,要不是司言命硬,早给他捉弄死了! 长宁王闻言不由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我这不是逗他玩呢么?谁让那混小子整天一副比他老子还成熟的模样?” 这话一出,便是惹得长宁王妃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这三四十岁的人了,也是不知一点儿人事,也难怪阿言不认他做爹! 药王听着此话,心下更是有些无言……还好自个儿这外孙是真的命硬! …… …… 烟京,驿站。 青茗凝眉,道:“主子,那孟瑶被劫,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整个人便是消失了去。” 在这件事上,钟离原本就已然加派了很多人手,严防死守,却没有想到,还是被孟瑶逃了出去。 “听说那守卫大牢的几百个士兵,皆是离奇死亡。”顿了顿,青茗又道:“百余人,没有一个有反抗的迹象,每个人都是一副安详的模样,脖子上的刀伤就好像被一刀划出来的那般,整齐的可怕!” 苏子衿闻言,只半倚在美人榻上,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面容安详?”好半晌,苏子衿才挑眉,轻笑一声:“你说所有人都死的很安详?” 这话问出来,青茗便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不错,主子,听说现下钟离封锁了一切消息,就生怕造成烟京的恐慌。” “我们派出去的人……看到了什么?”苏子衿含笑着看向青茗,轻声道。 原本在大殿上的时候,苏子衿便是有些奇怪,毕竟孟瑶那模样,可是丝毫不像束手就擒的,若非说她还有什么后路,很难做到那般平静。 所以,排除了正大光明的出来的可能,剩余的……便是等待劫囚。 苏子衿一直知道,孟瑶手下一定还有死士和暗卫,毕竟这三年来,孟瑶也不是愚蠢的人。所以,她早早便派人盯着大牢外头,就是打算等着孟瑶的人手来了,一并铲除。 只是没有想到,孟瑶到底还是逃了。 “他们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青茗沉吟道:“好似是穿着青色的衣袍,瞧着有些神秘……只是离得太远,没能完全看清楚。” 单凭一个中年男子就能悄无声息杀了三百人?救了孟瑶? 苏子衿眉眼掠过诧异之色,俨然有些怀疑。 只这时候,青茗却又道:“主子,青问说,那男子不知做了什么,只一瞬间他们便瞧见所有人消失无踪。要不是觉得太过诡异,青问一定会上前探了究竟。” 一瞬间消失? 一时间,有想法冒出,苏子衿眼底便闪过一抹猜测之色。 想了想,她弯起唇角,看了眼青烟和青茗,便道:“你们可是相信是怪力乱神所为?” “不信!”青茗摇了摇头,几乎没有犹豫:“这世界上哪儿来的神啊,鬼啊的?要是真有,那些坏人早就下地狱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