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事,被关押数年,之后放出来,便整日里躲在府邸里……传说中疯溃了的大皇子! 帝王的声音落下,立即惊的司天雄捂住嘴,瑟瑟发抖。 “朕倒是想知道,你为何要勾结蛮族,背叛大景!”昭帝直直盯着司天雄,不怒反笑。 司天雄勾结蛮族,在去探望太后之际,被太后设的圈套网住,且还露出了马脚。因而,如今才会被抓到此处,狼狈不堪! “父皇……父皇!”司天雄慌张起来,铁链被牵拽着,发出刺耳的响声:“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父皇饶命,饶命啊!” “知错?”昭帝闻言,忍不住敛了笑意,怒道:“朕放过你一次,你竟是还不知悔改,难不成你忘记了,自己究竟是大景的皇子,还是他蛮族的皇子!” 说着,昭帝攥紧手心,强忍着那滔天的怒火,心中灼灼燃烧。 皇室的亲情之所以薄弱,不是因为帝王皆是无情,而是因为这些子嗣一个两个,不是图谋着他早些亡故,便是打着江山社稷的主意,虚与蛇委! 如今瞧着司天雄这般怯懦无能又愚蠢的模样,昭帝恨不得一掌打死他,只当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父皇,儿臣真的错了!”司天雄匍匐在地,哀求道:“儿臣是被胁迫的啊,是被惠妃胁迫了!” 一边说,司天雄一边磕着响头,断断续续的解释道:“父皇,儿臣当真没有想要叛乱,更没有想要皇位……只是惠妃,惠妃先前喂了儿臣一颗毒药,即便她死了,还有人在威胁着儿臣啊!” 呜咽的低哭声,随着司天雄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昭帝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惠妃逼迫你?朕看着,是你自己打了主意罢!” 说着,昭帝看了眼身后的高公公,怒道:“把信函给朕拿来!朕倒要看看,怎样的胁迫,能够让他沾沾自喜,兀自以为可以趁机逼宫,一统蛮族和江山社稷!” 昭帝的话音一落地,高公公便上前,将手中的信函捧上,低声道:“陛下喜怒,龙体为重啊。” “你自己看看!”昭帝没有理会高公公的话,只是一把夺过那些信函,素来温和的脸容,有恼恨之色,涌了上来。 这些信函,统统都是从司天雄的一个小妾那儿搜出,想来司天雄是怕事情败露,便将信函藏在了那小妾的屋中,连带着那小妾自己,也丝毫不知情。 由此可见,司天雄在这件事上,可算做的滴水不漏。 只是,他到底是低估了皇室的搜查力度,但凡搜证的,可不是搜一两个屋宇那么简单,而是彻彻底底的翻出整个府邸,一探究竟! 司天雄闻言,整个人便怔住,下一刻,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熟悉的信函之上,眼底有惊恐之色浮现:“父皇,这……这是有人陷害儿臣啊,儿臣怎么会留着这些信函?若是当真是儿臣做的,儿臣一定早早便销毁了这些信函!” 颤抖着盯着那些信函,司天雄恐惧万分,生怕昭帝斩杀了自己。 这些信函,他哪里不认得?确确实实是他存留下来的,目的不为其他,便是为了嫁祸给其余皇子。 本来依着他的想法,若是此事成了,他登顶有望,自会销毁这些‘罪证’。若是败露,他便将罪名指向司天儒或者司天凌,再不济也可以是司卫,这样一来,他拉了替死羔羊,显然高枕无忧。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太后竟是设了圈套,令他露出马脚,以至于这些信函没时间被捎带出去! 所以现下,他唯一指望的,大概便是让昭帝以为,这信函是他人嫁祸所为,以此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毕竟,这世上可是没有愚蠢的人,会留着罪证,而不是顿时焚烧! 然而,司天雄俨然还是太过自以为是,他自认为的高超技巧,其实在昭帝眼中,不过拙劣罢了……深吸一口气,昭帝突然一笑,威严的眸底,有杀意转瞬即逝。 “司天雄啊司天雄!”昭帝冷冷笑着,语气尤为森寒:“看来你是真当朕是傻子了!” 手下狠狠一拨,昭帝将高公公捧在掌心的所有信函,一众挥落,砸在司天雄黯淡的脸上,怒意显而易见! “传朕旨意!”昭帝眯了眯眼睛,冷酷道:“大皇子司天雄疯溃之症发作,自残而亡!” 重锤落下,帝王的话冰冷冷的,丝毫没有温度,刹时惊的司天雄一个颤抖,立即便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质问道:“父皇难道真要儿臣去死不可吗?”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苦苦哀求没有结果,那么他再如何委曲求全,眼前无情的上位者,也丝毫不会给予同情,甚至是饶恕!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昭帝扬唇一笑,眉宇之间有冷色浮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