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或者說是病急亂投醫。柳靜月手一指,朝著邊上靠牆的姚秋寒說道:「龍雷浩!我對你沒興趣。我對那小子有興趣,不如換他上吧。」 龍雷浩一愣,順著她手指方向看去,不由有些吃驚。旁邊幾個站著正準備看好戲的也被床上女人莫名其妙突發一句給驚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個女人搞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她現在是要被他們幾個狠狠羞辱,狠狠折磨——而不是現在好似一臉恩客的表情在他們之中挑三揀四! 柳靜月話剛說完,不禁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三個大嘴巴子。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分明是換湯不換藥啊!這前有狼後有虎,那邊都是禽獸。 「丁燕兒,你腦袋不清楚吧?」一邊的蘇沐青逮到機會嘲諷了一句,然後滿懷惡意的說道:「你也就配用那些玩意,老四怎麼會願意碰你。」 「我來——」 蘇沫青的話剛落,牆邊靠著的姚秋寒卻猛然出聲,抬眼之間一片冰冷,似乎他剛才說的不是風花雪月,而是殺人飲血。 「老四?」這回連龍雷浩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對上姚秋寒的視線。 「既然她有興趣,那麼我就陪她玩玩。」 這玩玩兩字在吐納之間,似乎充滿了血腥味道。 似乎察覺出姚秋寒的冷意,龍雷浩慢慢劃開了嘴角弧度。輕拍了一下上前的他,然後點頭道:「那就辛苦老四了。」 話說完之後,龍雷浩很乾脆的重新走到角落處吧檯椅子上坐下,倒上一杯酒獨飲。 其他三個也頓時瞭然的放鬆了表情。先前被柳靜月擺了一道的陳莫航還好心情的吹了個口哨,洋洋得意的等著看好戲。 175 床上的柳靜月知道自己挑錯了對象! 雖說龍雷浩恨意綿綿,但是骨子裡頭到底有抹不去的風雅。 像他這樣曾經風姿綽綽的男人是不會真的做心狠手辣的事情。可是——眼前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姚秋寒卻完全不是這種人。 為什麼姚麟恆好端端有個兒子卻要認個乾兒子?因為這個姚秋寒是被姚家趕出去,不敢認的孽子! 姚麟恆甚至曾登報嚴正申明自己和姚秋寒脫離父子關係。 姚秋寒在軍方的機密檔案裡頭有厚厚一疊資料。以前她曾經晃悠在吳世麟辦公室裡見過這麼幾張。觸目驚心,你想不到的可怕。也難怪一向為國愛民的姚老首長對待這個兒子是如此的痛心疾首。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一邊翻看一邊對旁邊的吳世麟喋喋稱奇。 「世麟,你看看這個小子,三歲那年就狠到這種地步啊。和他相比,你簡直就是小娘們呢。」 「去去——姚秋寒是北京城裡頭孵化的魔鬼。爺有美好人生享受,才不和他一樣人魔不分呢。」 吳太子爺當時是這麼回答她的。 可如今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凜冽的眼神以及那洩露著冷酷無情的薄唇的男子,她心裡確確實實沒有把握。 她是流氓,是匪徒,可好歹還是人。 而姚秋寒算是什麼?機器?惡魔?禽獸?總之算不上是人。 果不其然,姚秋寒的手指只是剛搭在柳靜月的胳膊上。只聽骨頭清脆的響動聲,就算柳靜月咬牙拚命忍住,也不禁還是痛呼一聲出來。 手臂骨頭就這樣給他硬生生扳折了! 「你剛才說什麼?既然要報仇——那麼就不能像對待男人那樣?呵呵,我給你這個機會。」話音落下之際,只聽柳靜月慘叫一聲,滿頭冷汗頓時佈滿額頭,她的另一隻手也被扳折了。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正常邏輯思考下可以應付的。 柳靜月痛的眼睛也快眯在一起。可是姚秋寒的玩玩才沒這麼簡單。晃眼之間,他手中已經一把迷你軍刀在手,貼著她的衣服慢慢下滑。 「對付男人,可以割了他的命根子。那麼對付你,是不是也一樣呢?」說話之間,那把軍刀已經抵在了她的身下,那片寶貴神聖之地外側移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