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手抓枝桠稳住身形,一手用mk3去砍蚕人与庄羽之间的蚕丝。 蚕丝不仅滑不溜秋,而且坚韧无比,砍了之下,虽然出现了一个很小的裂口,却没有断的迹象,看样子很难在短时间内砍断。 既然刀子没啥用处,我打算用火烧断,于是将战术折刀别到后腰,从口袋摸出打火机,正要打着,就听上方传来“呋呋、呋呋呋”的怪声。 我急忙抬头看去,但见蚕人两个腮帮子凹了下去,正在使劲的向后吸气,同时伴随着“呋呋”的奇腔怪调,然后就见捆住庄羽的那根粗大蚕丝一顿一顿的向上伸缩,随着蚕丝的收缩,庄羽的整个身子被吊了起来,瞬间就“平”着出现在了我眼前,我看到了她双眼中的惊恐。 我根本没有思索,蹦起身子就一把抱住了庄羽的身子,上方的蚕人力量大的出奇,我的加入并没有使得上升速度减缓下来。 右上方的张含充,见我两人都离了青铜树主干,悬在空中,被上方蚕人快速的向上拉去,估计一会的功夫,定然波及到他,因为他身上绑着和我们连在一起的绳索,很明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不再犹豫,看准了我们要路过的枝桠,竟然自上方两米之处,飞身蹦下。 张含充如此勇猛,我是第一次看到,顿时惊呆了。 从一处建设在地面上的二米高的建筑物,向地面上跳,任何人都没有问题,然而我们此时处在空中的青铜神树之上,枝桠虽然结实,并不是特别的粗大,如果一个不小心踩偏了,定然会摔到下面,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一跳,稳、准、恨,跳出了武林高手的风采,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下方一根手臂粗的青铜枝桠上面,而这个时候,我和庄羽恰好从他这里路过。 然而蚕丝与他的距离还有一段,倒是“平”着身子的庄羽恰好在他手边,就见他伸出左手抓住了庄羽的衣领。左脚换右脚,在空中一个转身,恰好转到蚕丝面前,二话没说,抬起右手,横向切去。 我只觉上方寒光一闪,整个身子就向下落去,只不过瞬间之后,整个身子一顿,停在了空中,然后就见张含充一手抓住枝桠,一手慢慢的将我们两人提了起来。 对于他刚才的一番身手,我顿时叫了声好。 我和庄羽被拉到了张含充所站的枝桠上,他二话没说,直接将手插进了捆绑庄羽蚕丝内部,一抬手,哗啦啦,蚕丝全部断掉,簌簌向下落去。 他右手戴的手套,因为沾染了蚕丝里面的液体,此时在灯光之中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我心道,这武器了不得,竟然锋利到如此地步。嘴上说道,含充兄弟武艺高强,刚才这一番下来,在下对你的敬仰那是如滔滔江水不可堵了…… 张含充冷哼一声,酷酷地说道,我以为这蚕人有多大本事呢,就只会吐个丝,这就好办多了,此前我怕这古怪的蚕人会吐出一些毒液,这才躲避。此时看来,咱们化被动为主动,上前线打个攻坚战,干掉它们。 上面的蚕人似乎是听懂了张含充说的话似的,头一缩,隐入了绿油油的桑叶之中。 我骂了一句胆小鬼之后,说道,咱们暂时先休息一下,刚才这一番折腾,稍有闪失,定会掉下去摔死,可吓得我够呛,让我缓缓。 说着我就斜靠在青铜树主杆上,坐下了身子。 庄羽喘着气,小脸煞白,很显然被吓得不轻。 张含充见我两人这副德行,无奈的耸耸肩,骑在了青铜枝桠之上。 过了好大一会,庄羽才平静下来,她说道,刚才出现的蚕人或许是传说中的魇尸! 我问道,魇尸是什么东西? 她说道,巫鬼教鬼之分支信仰厉鬼阴邪之力,常修炼一些稀奇古怪的邪术,传说魇尸之术修行大成,可以成为魇魔,拥有不死之身。魇尸之术历来被民间人士称为南洋十大邪术之首,比苗疆盅术、东南亚降头术之类厉害上十分。这种法术是将动物或其他人的躯体魇住,使它们进入梦境之中,与修行者产生联系,随后修行者将自己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