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这种思考存在于安静的“沉思”和“吐纳”之中。 这种基于对“空间”的思考,颇为耐人寻味。 天地为空间,人沉入自己的内心在天地间观照,其实就是一种以天地为丹炉,以个人的肉身为原材料的“肉体不死”的“永生”历练法则。 虽然葛洪没有说这种方式能够修炼出“精神之珠”,但却说这种历练可以使得人的精神力变得极为强大…… 第二十一章 丹鼎室(6) 在这种模式中,希望长生的人与时间之神和空间之神(天地)达成了奇妙的和解。我们可以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套“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天平”的思维模式。 从某种意义上说,基于空间的“高度”思考模式,要高于基于时间的“长度”思考模式,因为基于空间的思考模式,是一种无限的仰望,传说中的“仰望星空”就由此而来。 这种方式已经抛弃了“语言”(著书立说),进入了纯粹的精神境界。 在纯精神境界面前,所有语言文字皆无能为力。 文学这个东西,从出现到成长,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在所谓的现实主义和所谓的幻想主义之间游离,它一方面企图讨好世人,一方面想讨好真实的自己,一方面又试图想讨好市场,一方面又想巴结权力和资本,最后还想触摸神灵的高度,五个切面一旦出现,文学自我就开始纠结了,使得“文学”这个东西成了尴尬和悲哀的存在。 大部分时候,文学在资本暴力或者其他一些东西面前是集体失忆和集体失语的,这更构成了它的悲哀属性。 不过,文学“以人为本”的纯粹属性不会改变,所谓那些悲哀属性只是搞文学的背后的个体的人的挣扎,且不提它,咱们来看看纵横时空的思考方式吧。 从高层建筑这个维度来看,第二种思考方式更能接近无限的空间,接近高不可及的神灵,即是如此,触摸“至高存在1”脚踝的工作,就由此展开。 释迦牟尼、耶稣基督、老子等等这些沉迷于寻找“至高存在”工作的人,在过去那个文明大爆炸时代中,他们扮演了近似“上帝”的角色,然后留下了诸如“梵天”“上帝”“道”等只字片语之后消失在人世间,随后发展出了强大的“团队”,一直延续到今天。 这帮上帝的宠儿,留给我们的只是关于“至高存在”的既模糊又虚无的幻影,留给我们是一片关于“至高存在”的“思考废墟”,因为他们从未明确说明“至高存在”是什么? 或许他们只是隐隐约约触及了至高存在的存在,但却还没弄清楚,或者说,弄清楚了,而不愿明说,这就留给我们极大的困惑了。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从“至高存在”的黑洞之中扔出了一条又一条光明的“精神光线”,这些光线交互叠加,照耀着世界。 过去时代的“世界精神地图”被“上帝宠儿”们瓜分的一干二净。 这些人虽然是男性,但却拥有着大地母亲般的胸怀和光芒,比如佛的慈悲,道的阴阳交织之后的阴性化,隐逸以及超脱避世就是这种“晕眩”的母性情怀。 上帝以身体被钉在十字架上滴血的姿态向世人宣示了他的仁慈。 上帝宠儿们的“慈悲”精神与代表“权力体制”的“父亲的严厉”共同组成了这个世界文化的“严慈”(严厉和慈悲)的真实面貌。 这种面貌是“父与母”的面貌,它从最小的“家庭”起步,构成了整个世界文化的最深层次的精神内涵。 也就是说,从整个世界来看,散发着一种“严厉”和“慈悲”的精神,两种精神相互叠加,渗透到了生活的各个方面,这种气息按照“老子法则”来去看的话,那就是阴阳气息了。 咱们在本书第一季提到的“人生九宗罪”中的“不慈罪”,就是基于世界的“严慈”精神内涵提出来的。 作为个体的人来说,当一个人拥有了“严慈”混同的精神内涵之后,这人散发的魅力就有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比如男人拥有仁慈之心,温文尔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