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朵儿装模作样的跺了一下脚,“哎呀,伯母您做什么呢?” “我这是为你们好,南桥,朵儿多好的姑娘啊,你可不要辜负了她!好好待她!”黄云芳说完,径直走了。 庄朵儿无奈的看着傅南桥,“桥哥,怎么办?” 傅南桥的理智正被全身的火热一点点的抽去,他就像突然间染了什么疾病一样,全身滚烫。 明明是刚喝了一瓶水,这会儿却比刚才更口渴了。 “那水是不是有问题?”他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伸手捏住庄朵儿的下颚,狠厉的逼问。 庄朵儿哀怨的看着傅南桥,“桥哥,那水是伯母给我的,怎么会有问题?” “呵!”傅南桥明白,一定是妈妈在水里做了手脚。 “我不会动你的,你走!”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努力不去看庄朵儿。 “桥哥,我爱你,你知道的,如果你要……” “不可能!庄朵儿,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从窗子扔下去。”傅南桥咬着牙说。 庄朵儿吓得一哆嗦,“别,桥哥,我很老实的。” 说完,乖巧的坐在一边。 她不敢挑衅傅南桥,任何时候。 因为傅南桥的耐力不是常人可比的,这一点,庄朵儿比谁都清楚。 她只能等着傅南桥一点点的磨尽理智,主动靠近她。 只有那时,她才能有机会。 也就说,她除了等,没有别的选择。 傅南桥全身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儿就像进了火炉,一会儿又像跌落进了冰窖。 上下牙齿开始打架,傅南桥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 很煎熬,很痛苦,他不敢让自己看庄朵儿,满脑子是宁希的一颦一笑。 “宁希,宁希……”他一声声低喃。 庄朵儿听见宁希的名字就嫉妒的发疯,她双手捂住耳朵。 这个夜无比的漫长,每一分每一秒对傅南桥来说都是痛苦与煎熬。 “南桥,我需要做一点什么?”如果傅南桥的药效过去,庄朵儿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于是,她走过来,轻声问道。 “滚!”傅南桥一声戾呵。 庄朵儿吓得后退了一步坐在沙发上。 “你睡一会儿也许会好,唉,伯母真的不应该这样,我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也知道,爱情是勉强不来的,是不是南桥?”庄朵儿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只是你现在还不知道,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一定会的。” “闭嘴,庄朵儿!我不会爱上你的,在我的心里只有宁希一个人,只有她一个!”傅南桥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他双手紧握,忍受着来自体内的火焰焚烧。 傅东漓本来已经睡了,这几天他的情绪很不好。 妈咪不见了,爹地也不理他。 他问黄云芳,“奶奶,我们家是怎么了?” “宝贝儿,没怎么啊。”黄云芳说道。 “可是爹地为什么不出来呢,我不想让司机送我去幼儿园了,我想爹地送我。”傅东漓嘟着小嘴不高兴的说道。 “爹地在修炼,你不要去打扰他。”黄云芳实在找不到借口搪塞傅东漓了,于是胡乱说道。 “修炼是什么意思?”傅东漓表示自己不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