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你再装死,我自己走了!”方寂言欺身的声音。 贺春歌没说话,依旧装睡。 “服务员,今天是这个女人做东,我走了,就把她留下来,你们看着的处理,能卖几个钱就算几个钱!” “好的,方少!”服务生不疾不徐的答应。 “好你个大头啊,方寂言,你有什么权利把我给卖了?”贺春歌怒瞪着方寂言。 方寂言俯身拍了拍贺春歌的小脸,“亲爱的,是你说今天要请客,这笔钱就应该你出,你说,现在怎么办,嗯?” “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以后就不出来了么,反正我有宝宝,也不寂寞。”贺春歌软软的说,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刚才当真是吃了不少,现在还很撑的呢! 方寂言得意的笑了,“嗯,你也不是太笨啊!服务员,拿过纸笔来。” “好的。”服务生把纸笔放到方寂言的手里。 方寂言快速的写下:贺春歌从今天开始,不准离家半步,不准和穆天野有丝毫的联系,立此条为证。 方寂言写完,推到了贺春歌的面前。 贺春歌迷被逼无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寂言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让服务生也签上了他的名字,他是证人。 一切妥当,方寂言把协议书放进口袋里,直接将贺春歌打横抱起,来到车里,然后驶向了自己的别墅。 回到家后,一众佣人在客厅里站成一排,一个个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回头,我找你们算账!” 方寂言说完,抱着贺春歌来到了卧室。 贺春歌已经浑然要睡着,哪儿还管方寂言说什么,更是顾不得被她牵连的佣人生死了。 当然,她也知道,这一点错,方寂言不至于就把佣人全辞退了。 何况,现在找佣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方寂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他专注的盯着贺春歌,然后在她的唇间轻啄了一口。 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贺春歌突然伸出如白莲藕的胳膊勾住了方寂言的脖子,她糯糯的呓语一般,“穆天野,不要走,不要走!” 穆天野?方寂言轻蔑的勾了唇角,心里却泛起一阵阵的酸意。 俯身,狠厉的咬上贺春歌的唇。 贺春歌第一次没有挣扎,而是抬起身体,努力的迎合。 方寂言的意识渐渐的被抽离,他知道,此时的贺春歌把他当成是穆天野了。 越这样想,心里就越堵得慌。 所以,对贺春歌报复似的,啃咬。 让他更生气的是,贺春歌没有丝毫的挣扎。 她就像一个睡梦中的孩子一样露出了甜甜的笑,“穆天野,你快一点好不好?” 她娇柔的声音只会让方寂言更加的疯狂,他无法再隐忍那种疯狂的嫉妒。 一切的发展,似乎已经跳出了方寂言的掌控,此刻,他只想独占贺春歌的心。 “唔……好痛!”迷醉的贺春歌皱起眉头,轻声哼了哼。 方寂言停住,垂首,含上贺春歌的耳垂,他声音漫漫的说:“贺春歌,你说,我是谁?” 如果贺春歌拒绝,方寂言当真不会继续下去。 可此时贺春歌已经迷糊了,何况,满身心的都陷进了对穆天野的错觉里,她哼唧了一声,扭动了一下,作死的说了一句,“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