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酒气混淆在一起,难闻之极。 贺春歌看着方寂言走进了浴室,她也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然后涂抹了一点晚霜。 镜子中的她无精打采,看上去,比以前老成了许多。 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皮肤毫无光泽。 这不是她想要的样子,她需要神采奕奕,她需要找回那个神清气爽的贺春歌。 贺春歌揉揉脸,来到了卧室。 然后,听着浴室门打开,随后事方寂言吹头发的声音。 不一会儿,方寂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门开,他走进来。 贺春歌轻轻的眯上眼睛。 方寂言许是以为她睡了,蹑手蹑脚的在她身边躺下来。 抬手关灯。 贺春歌听得见,方寂言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她若是睡着了,他应该会是如释重负吧。 贺春歌翻身,双手勾上了方寂言的脖颈。 “方寂言,我想你了,你为什么不要我?” 方寂言的心脏蓦地漏跳一拍,他吻着贺春歌的发,逼迫自己不去想贺春歌分弥漫时候的情形。 “贺春歌,我只是有点累……” “你还要累多久……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爱上别的女人了?如果你今天晚上,对我还是没兴趣,我们暂且分开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有人说,爱情就是手中的沙子,你倘若攥得越紧,越容易流失。 可如果不抓紧还是会失去,那就松手,扬了它。 贺春歌舍不得。 “给我一点点时间。”方寂言说道。 贺春歌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收回双臂,放下来,独自睡去。 这个夜贺春歌一无所获。 第二天,贺春歌懒懒的没有起床,方寂言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庭院里传来一阵车响。 “贺春歌,我带孩子们来看你了,他们想点点了。” 听到是宁希的声音,贺春歌委屈的泪水,“刷”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宁希问。 她知道昨天晚上,贺春歌过得不好。 可她也是,在家里等待傅南桥回来的时间,她亦是没有睡着。 生怕,贺春歌受了刺激,搞出一个产后抑郁症来。 这病其实很严重,能严重到自残,甚至是自杀。 “方寂言不爱我了,宁希!”贺春歌吸了吸鼻子说道。 “额……别瞎想,孩子们,我们看点点去。”宁希牵着傅东漓和妞妞的手说道。 “嗯,点点刚醒呢,有保姆看着,你们来。”贺春歌看上去兴致不高,声音和表情都蔫哒哒的。 傅东漓和妞妞一听要见点点,兴奋的跳起来。 两个小孩子跑到点点床边,逗弄点点去了。 “昨天晚上,方寂言回来的很晚。”贺春歌低声说。 “我知道,傅南桥回来的也很晚,你别多想了。”宁希安慰道。 “你让傅南桥找方寂言去了?” “对啊,生怕你乱想,所以,我就把傅南桥拽起来,让他去酒吧找方寂言了。方寂言是应该早回来的,可是,两个人发生了一点小插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