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想让自己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双腿却是跑不动了,很酸很痛,很难受。 “方寂言!”许是太着急,贺春歌终于喊了出来。 “少奶奶,小少爷醒了,您怎么睡在这里了?”佣人走过来,轻轻的晃了一下贺春歌的肩膀。 贺春歌急忙睁开眼睛,她侧头,发现天已经大亮。 “少爷回来了吗?”贺春歌顾不得问点点,先问方寂言。 “少爷出去了吗?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少爷去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佣人就包着点点去了婴儿房,在哄点点睡觉的时候,佣人也睡了。 为了方便佣人照顾点点,方寂言特意在婴儿房里安排了一间休息室,是专门给佣人休息用的。 所以,佣人现在是刚醒来,对方寂言不在家的事情并不知情。 贺春歌叹口气,“你去看着点点,别忘了给他喂奶,我今天有事情。” 方寂言死活不明,现在真相是什么,她也不清楚,所以,不能对佣人说什么。 佣人应了一声走了。 贺春歌想站起来,却是发现腿麻了,她一动双腿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 怪不得刚才在梦里,双腿那么难受呢。 贺春歌动了一下,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卧室,她要给阿青打个电话,再个傅南桥和宁希打个电话,把方寂言怪异的行为说一下。 她刚点上阿青的手机号,还没点出去呢,就有电话打进来,贺春歌急忙接听。 “是贺春歌女士吗?” “是。”贺春歌紧张的捏着手机,她生怕自己听到的是,打捞到方寂言尸体的消息。那颗小心脏啊,“砰砰”的跳着,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嗯,好,您赶紧开车来警察局领人。对了别忘记了带着三万罚款。”警察轻描淡写的说道。 “领谁啊?”贺春歌奇怪的问。 “方寂言,他说你是她老婆,你是吧?如果不是,我们就是打错电话了。”警察又说。 贺春歌惊得差一点坐在地上,方寂言在警察局? “是是,我是,请问,方寂言他犯了什么事?”贺春歌此时是五味杂陈,也说不上是喜是悲了。喜大于悲吧,不管方寂言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好歹人活着。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还是带着罚款赶紧来吧。”警察说完便收了线。 贺春歌也顾不得腿脚麻木了,她开车急匆匆来到了警察局。 在看到方寂言的时候,贺春歌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好么,昨天仅仅是衣服湿透是吧,可今天倒好,不仅仅是湿透了,衣服还被什么动物给咬了似的,被撕扯成了布条儿,可方寂言就那样穿着,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儿,听见贺春歌的脚步声,他头垂的更低了。 “请问,他犯了什么事?”贺春歌战战兢兢的问道。 “翻墙偷盗!”警察说道,“罚款呢,是因为他把人家花园凉亭给砸了一窟窿,至于他翻墙偷盗是要负刑事责任的,确认了责任,要判刑。”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