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了同班同学。” 郝添颂顺了一遍牌,推倒在桌上,“糊了。”说着站起来要走。 朋友们打趣他,“郝少爷平时只许你笑话我们,还不准我们问问,你那初恋现在怎么样?” “一滩烂泥。”郝添颂抬手止住别人的问,“我姑住院了,我得去医院看看她,改天聚。” 等郝添颂走了,这几个朋友扎堆继续八卦,知道最多的那人咂舌说,“阿颂追人家三年连他自己都说,是做过最有耐心的一件事情。结果,睡了一觉被讹了二十万,他出国时候不心甘,好几年没回来过。下次见到他,可别提,省得他不痛快。” 其他几个人扎堆八卦,“这女的这么厉害,叫什么名字?” “什么温,阿颂有次喝醉还叫了名字。”这朋友眼睛往空荡荡的门口看了一眼,明知道郝添颂听不到,还是压低声音偷偷地说,“有次出去玩,玩游戏问自己最像什么动物,阿颂说自己是青蛙。” “什么意思?”其他人一头雾水地瞪眼。 自认为深知□□的朋友,叹一口气,“这姑娘名字里有温,是温水,他就是那青蛙,不知不觉就被煮了。” 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比出大拇指,“想不到阿颂还是个情种。” 这朋友哈哈笑,“那是以前,他现在可不这样,玩得比谁都开。谁再和他提唧唧歪歪的爱情,他铁定翻脸。” 郝添颂走出高级会所,靠着车门点烟。 初恋,很久没听到的词语,像是上辈子碰到过的一样陌生。 许细温并不是郝添颂的初恋,却是他第一个正儿八经地去追去喜欢的人,所以在被问初恋时候,还是把她安排在那个位置。这并不表示他还爱着她,只是觉得,这样才对得起他那三年的死乞白赖。 郝添颂吐口烟卷,关于初恋,现在能想起来的,就是他天天守在人家门口,却见不到许细温,还有许家人扬言要告他的场面。 可不就是乱七八糟的。 在外□□年不曾回来过,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没想到……又遇到她,还是在酒店床上。郝添颂紧着抽两口烟,浓黑的眉头皱着,心烦气躁地想,每次遇到她都让他慌乱不堪,没出息,怎么地有种一辈子要砸她手里的感觉。 把烟丢在地上,抬脚踩灭,干净利索,在心底发誓:他郝添颂再栽在许细温手里,他的孩子就跟孩子妈的姓。 郝添颂一时的大话,导致几年后,家里的许多多小盆友很不解地问:粑粑,我为什么跟麻麻的姓氏呀?别的小盆友都是跟粑粑姓的呀? 说许多多还太远,近的,郝添颂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时前,他还恨恨地发誓的人,会再次出现。 具体来说,是她的背影。 郝添颂去医院看生病住院的姑姑,他一手提着水果篮另外一只手抱着花,跟在一大波的病患者后面,乘坐自动扶梯。在四楼拐弯处,看到许细温从妇产科出来的背影。 只是一晃而过,他却笃定那就是她,因为她真的是很高啊,一眼就能看到。 脑中不知所想,脚已经不听使唤地往刚就诊过的医生办公室,走过去。 “我是刚就诊的许细温的家属,请问平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医生推了推眼睛,头也没抬,嘴上熟练地说着,“怀孕四周,按时来检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四周,也就是一个月,真是巧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爱我了么~~嘤嘤~~木有花花~~ 第3章 我.03 许细温拿着病历本和化验单站在门诊楼,旁边的小路口处,眼睛往医院门前的大路上看,低头又拿出手机看时间。 上班时间,她已经错过一个小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