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了。”何畅听他这么说,兴奋地站起来。 所谓乐极生悲,就是指他现在这个状态。 只听一声熟悉的裂帛声,然后椅子和被子上都沾了一大片脏东西。 何畅把被子拨到一边,欲哭无泪。 杨福星在那边听得清清楚楚,想笑又怕好友恼羞成怒,只好强忍着。 等了好一会,没听到何畅说话,只好主动问他的住址。 何畅这才回过神来,快速说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地上的脏裤子沾了太多的污物,已经无法拿来擦椅子了,为了不沾到手,他只能把丢在一边的浴巾拿过来,擦去椅子上的脏东西。 做完这件事后,他不禁怀疑起自己腹泻的原因。 他以前也受过凉,拉过肚子,只要及时去蹲马桶就可以了,但是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完全不受控制。 难道是其它原因造成的? 如果这样,那谢秀文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就算他什么都没做,他依然这样认为。 毕竟只有她跟自己有利益冲突,吧台别的客人,跟他无缘无故,不可能害自己。 至于用什么办法做到这一点,最有可能是串通吧台服务员,通过自己喝的水,达到目的。 忽然想到坐在下面时,感觉有一滴药水落到自己嘴里,它也有可能是引起自己腹泻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些问题,还是得请教杨福星,毕竟当时喝的水完全没有味道,不像放了泻药。 还得去查一查监控,看谁把那滴药水弄到自己嘴里。 他在这里度日如年,等好友到来,谢秀文离开越州后,很快回到家里。 “怎么样?”秦冠麟早上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然后回来吃午饭,见老婆回来了,迎上来问道。 他是最了解何畅的人,并不觉得这样对付他能有多少效果。 不过先让懂医术的妻子试探一下,顺便吃点苦头,也是他乐见到的。 “目的当然达到了,今天早上我把他叫到酒店的吧台,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了一裤子。”提起这个,谢秀文难得露出少女般的天真笑容。“现在他在客房里,只怕快把自己熏死了。” 对农村人来说,经常挑农家肥去浇地,其实没那么可怕。 像何畅这样的豪门子弟,只怕闻到这样的气味就受不了,何况是自己一直不间断地拉裤子。 这药水最恐怕的地方,在于世俗中无药可解,必须发作整整一天,才恢复正常。 它不会何畅拉虚脱,但是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就够了。”秦冠麟也是笑得双肩直抖。“据说他有轻微的洁癖,碰到这种事,只怕宁愿死,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如果不去医院,那想熬过一天,可不容易。 “可惜光靠这个,无法让他改变主意。”谢秀文遗憾地说道。“因为我的上门,他只会更加坚定与我们做对,所以这一次就当他找我们麻烦付出的利息吧!” 她前世是个普通人,即使成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依然保持着小市民的心理。 遇到别人找麻烦,只想着如何托关系化解,很少会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