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宁淮递到她嘴边的一个糖果。 宁淮把人抱到怀里,让她靠在他胸膛。 “你猜你刚刚喝的是什么药?” “什么药?” 宁淮手来到她小腹:“安胎药。” 怀里的人立马像是愣住了一般,小嘴微张,眼睛忘了眨。 他低头吻吻她头发:“快两个月了。” 怀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许是还不敢承认,傻傻地问:“什……什么快两个月了。” 宁淮干脆轻轻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廓,一字一顿在她耳边道:“孩,子。咱们的孩子。” 他已经过了太医刚告诉他公主怀孕时的那阵铺天盖地的狂喜,一直守在她床头,狂喜全都变成了绵绵的温情和爱意,融在他此时的嗓音里。 “我们的孩子,现在正长在你肚子里,快两个月了。” 文子熹堪堪消化完他说的话,一个挺身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捂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有……孩子?”她掀开身上寝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又平又白的小腹。 宁淮忙把她衣服给她拉下来,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有身子的人怎么还这么毛躁,胎象本来就不甚稳,你掀开衣裳着凉了怎么办” 这永远不令人省心的小坏蛋。 “真的有孩子了?!”文子熹欣喜不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抓着宁淮手,“在我肚子里?” “不然在我的肚子里?”宁淮轻轻弹了一下她脑门儿。 以两人的频率,孩子是迟早的事。不过也怪他马虎,她这个月信期未至他都没有留意,只知一味地在她身上贪婪地“耕种”,却忘了及时检查一下是否已经有了收获。 文子熹身上被他盖上被子,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面,想起他刚刚说的“胎象不稳”。 “阿淮,孩子,为什么会不稳呢?我今天晕过去,是不是就是因为胎像不稳?” “不稳……” 这是婚后的宁淮难得的在她面前红脸。 当时太医诊过脉后尴尬地看了看守在一旁的驸马,说公主之所以会突然晕过去是因为胎象不稳又太过操劳的缘故,公主怀了孕身子比不得以前,让驸马爷平日里房事要节制,前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 太医说这话时屋子里乌泱泱站了一大群人。 宁淮当时都顾不上尴尬,一边应着太医的话一边越想越心惊。 房事要节制?他几个时辰前才狠狠要了她一回,且这些日子更是夜夜不落,每次都把她折腾到她哭得可怜声声求饶为止。这般要法,他的孩子,估计还是算坚强的了。 成蓉皇后当时听了这话之后剜了女婿一眼,肯定是他晌午贪欢时撞着了胎儿。 “你乖乖喝安胎药咱们的孩子就稳了好不好?” 宁淮想了一想,这样答道。 “唉~”文子熹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宁淮手伸进被窝,在她小腹上摸了摸。 他的孩子呀。 文子熹噘起小嘴:“母后当年怀文子延怀了九个月,挺着大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我现在也要把孩子在放肚子里揣九个月,多累呀。”她伸出手抓住宁淮耳朵,“都是你,当男人怎么就那么轻松。” 这肚子还小呢便已经开始担心起肚子大了的时候。 宁淮看着她嗔他的小模样心里暖得不行,低头吻了吻她噘起的小嘴。 “谁说我轻松了,没有我日日辛苦操劳,又怎么能把孩子送进你肚子?” 他每次都种得可深了,经常是直接送到了孩子要住的房子里。 文子熹一听这话小脸立马一直红到耳朵根儿,捏着小拳头作势要打这个要当爹了却还不正经的。 宁淮握住她粉拳在唇上吻,吻得够了便上床抱着她一起歇下。 —— 第二日一早太医便来请脉,诊脉之后在宁淮紧张的眼神里说公主的脉象好多了,昨天动了胎气,这几天按时喝安胎药,不要再做剧烈运动,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文子熹看宁淮明显松了一口气,有些疑惑,“不要再做剧烈运动?”,她平日里明明懒得动呀。 不过她的疑惑还没问出来便又被宁淮盯着喝了一整碗安胎药。 两人准备再宫里用过午膳再回宁府,宁淮憋不住,一早就派人去把文子熹有孕的消息带给江氏。 绍禛帝,成蓉皇后带着文子延和昨夜睡在成蓉皇后宫里的杜芊芊都来了。 杜芊芊和文子延一个劲儿往文子熹肚子上凑。 “表妹给我摸一摸。” “皇姐我也要摸一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