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都有好几天没见过面了,原本昨天晚上回来,他就准备拉着属于他的小羊羔尽情亲热一下。 谁知道,出了那样一桩令人猝不及防的重大意外。 唉,因为景荷难产情况危急,那时候小羊羔受了伤昏迷不醒,他都没能顾得上过来陪她,包括医生给她缝针包扎时,他都不在。 现在,再好好地亲她一下做补偿吧…… 小护士刚才过来带完话后就识趣地走了,而他们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后的墙壁边,再一次吻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 很快,夏小悠连气都有点透不过来了,忍不住轻轻地咳嗽起来。 慕凌凯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磁性低哑的嗓音,多了几分撩拨人心的性感:“小悠,你做好准备,晚上,我要吃你的整个人。” 夏小悠倏地想起了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那张因为方才的激烈亲吻而染上了一抹红晕的清丽小脸,又清晰可见地褪去了血色,变成不健康的苍白。 她不想让慕凌凯看出自己心底的难过,抬手掩饰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佯作自然地瞪了他一眼:“我都受伤了,你还起这样的心思?” “你是头受伤了,那里又没有。”慕凌凯坏坏地调侃了她一句,又勾下头在她的甜美如糖的嘴唇上狠狠地吮吸了一口,交代着说:“我走了,你别乱想,好好休息。” “嗯。”夏小悠听话地点点头,怔怔地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开门走了出去,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像也随着他的离开而被带走了,胸腔中变得空落落的。 吃完早饭后,夏小悠便搬了一张椅子到病房的阳台上,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给周主任打了个电话请假。 当听说夏小悠在住院之后,周主任非常惊讶,关切地问道:“小悠,到底出什么事了?昨天上班安排你去采访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进医院了?” “唉,怪我自己倒霉,真是人在路上走,祸从天上来。”夏小悠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坦诚实在地告诉周主任:“我昨天被凭空掉下来的广告灯牌砸到了,头上缝了好几针。” “啊?这也太吓人了,你现在怎么样啊?伤口要紧吗?”周主任更是吓了一大跳,当即正色说道:“是不是昨天采访途中受的伤,如果是,那就是工伤。除了肇事方,报社也得对你承担一定责任。” “不是不是。周主任,谢谢您啦。我现在没事,伤口问题不大,只是需要挂几天吊瓶住院观察。”善良质朴而又充满正义感的夏小悠压根就不想占单位的这种便宜,急忙摇摇头说道:“我是昨晚从我妈家里出来遇到的这种倒霉事,早就下班了,和报社没有关系。” “哦,那也得好好找肇事方索赔,简直太不负责任了。你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没出大事,像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砸死人的。”周主任依然后怕不已,义愤填膺地做出了表态:“小悠,是哪一家超市?你告诉我,我这就安排记者过去曝光他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