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说完,眼神揶揄的在苏簌簌面容上流连。 仿佛能感受到这种炽热而又戏侃的视线温度苏簌簌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就你歪理多。三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不是说该封口的都封口了吗,你又是怎么查到的?” “你还记得先帝身边的老人儿英公公吗?” 沉寂了一会儿,赵景承才道了一句,似乎不太愿意说起这些。“他是跟在先帝身边最久的人,生平跟着先帝所做之事也为最多,想知道什么,三哥自然有办法从他的嘴里撬出来。” “原来是这样。”苏簌簌点点头。 “都已经理清楚了,你还想再逃避吗?” 趁热打铁,赵景承抓住时机追问。 “我…”苏簌簌有些小犹豫。 这些天太后一直在为她和沈长白的婚事张罗,再过不久沈家就要迎娶她进门了,这个时候再毁约悔婚,实在是会让沈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站到风口浪尖去。 “你担心沈长白?” 想到这桩婚事的契成,赵景承有些不悦。 苏簌簌心中有些小甜蜜,纠正他的语误:“不是只有沈长白,我担心的是整个沈家。” 赵景承这才脸色由阴转晴,语调轻快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一切都交给三哥。欢儿,你放心,这一切我自有办法应对。” “那要记住,不能对沈家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苏簌簌连忙追加一句,这就算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听到这,赵景承忽然出手,猛地将苏簌簌裹在身上的小被子扯住一角,一抖一挣间,十分心机的将自己的身体也裹进了锦被之中,转了一圈后正好圈压在少女柔软的身子上。 苏簌簌已经晕头转向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被人牢牢的把持着压住了手脚,她想动一动,一抬首,正对上低头注视着他的赵景承,男子眸光深邃,不带任何多余的其他情绪,一派的含情脉脉。 一粗一细的两道呼吸声交织,在这静谧的夜里尤其明显,重重的敲击着两人的内心深处。渐渐的,头顶那张俊颜越来越近,近的几乎看清对方细长睫毛的根部,愣神的苏簌簌突然觉得唇上一暖,接着便是那人试探性的索吻。 从菱唇被人蹂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再到眼皮被人轻啄时忙不迭紧张的闭上,最后被人轻易捏住下巴,含住唇瓣就将舌尖探了进来,被迫着与之唇舌纠缠,苏簌簌开始慌了,她感觉这一切就像是有一张网正在向她温柔的张开,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去。 女子显然没被人如此火热的深吻过,被放开时完全瘫在了床铺,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眼神迷蒙,衣衫半开的模样,宛如清晨荷叶那即将滚落池塘的晶莹,让人想要蹂|躏的感觉更胜。 微微支起身子,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打量身下人一眼。暗叹一句自己终究不能做个君子,赵景承直起身,把周身的衣物都除去,之后再重新将两人裹进锦被之中。 有只手顺着女子的腰际线滑进了中衣里面,轻托起她的脊背使两人肌肤相贴的更近。赵景承尽可能的用一些无师自通的手法来挑逗女子的情|欲,指尖触到那抹湿意的时候,他明白女子身子已然动情,于是试探着送了一指进去。 苏簌簌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像整个人踩在了云端里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到头,又觉得周身洋溢的感觉十分的舒服。但突如其来的一阵不适,让她猛地“惊醒”,待到看清所有的情态,她大叫一声就要往后退去,想要逃离这一切。 赵景承岂能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退走,桎梏住对方的手脚,他继续做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而苏簌簌则是已经被吓坏了,整个人紧绷的厉害,又哭又闹的不肯配合。 “我…我不要…三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