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呯呯直跳,没错,机会就是现在。 “张天师,药我已经喝了,你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情,现在你送我们回家去吧。”寒露笑眯眯地说。 “好,我送你们回家去。”张天师说着转身就走。 寒露一笑,跟在张天师的身后,起身走到门边的时候,却从外面冲进一个女人来。 那女人指着寒露的鼻子道:“你对我家相公施什么妖术?你根本就没有喝那碗药。” 寒露不禁一愣,我去,张天师这也太不谨慎了吧,她以为这地方是张天师家里的禁地呢,。 那女人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还可以,但却难掩人老珠黄,听她的口吻,应该是张天师的正室夫人。 只是凭张天师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太监,这正室夫人和那些个妾只怕也只是个摆设。 “张夫人,我已经喝完药了,你退下。”寒露再一次重复道。 张夫人愣住了,继而点了点头:“没错,你喝了!”然后木木地退出门外走了。 寒露终于松了口气,不能再耽误了,她快步朝前走去,但还没出门,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个婆子扑倒在地。 “给我死死地摁住她。”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 寒露挣扎了一下,却一点用都没有,三个婆子压在她身上呢。 “娘!”沈歌尖利的哭声响起,寒露忍不住朝她看了过去,但下颌却被那几个婆子趁机捏住。 一股苦涩的汤汁顺着喉咙流到了胃里,刺激得她的胃一阵阵地痉挛,不由得又喷了出来。 但那婆子倒是精怪,居然用衣服堵住了寒露的嘴。 接着寒露听到那女子兴高采烈地说:“老爷,我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寒露懊恼得不行,常年打鹰却叫雁啄了眼。 妈蛋,那碗药不是被倒了吗?所以张天师这里是熬了多少药。 或许是因为药已经灌下去了,摁着寒露的那些人顿时松了手,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娘!”沈歌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寒露的大腿。 “张天师,把这女人赶走,然后把解药给我。”寒露盯着张天师道。 张天师一巴掌拍向那个女人:“滚开。”那女人顿时歪倒在地上。 但寒露这会儿却发现张天师的表情居然是困惑的:“解药……” 我去,不会没有解药吧?你拿个半成品来糊弄我? “解药快给我!”寒露都解了,她可不想一年四季都穿棉袄啊。 “我没有解药。”张天师摇头道。 “那谁有?”寒露都要哭了。 “不知道!”张天师继续摇头。 妈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不知道啊? 年轻女人原本以为自己这一举可以讨好张天师,没想到他重伤了自己,顿时不解地看着张天师,之后又一脸惊恐地看着寒露:“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寒露看向年轻女人:“我是你相公的人。” 那年轻女人却疯狂地叫道:“把她抓起来!” 寒露心头一凛,这女人居然没有被自己催眠。 外面脚步声骤起,她可催眠不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