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你们干嘛。”寒露一副很悠闲的样子,这让怀扬和广丹越发地好奇。 “娘子,您就跟我们说说呗。”广丹也跑到另一边央求着寒露。 “哎哟我说你们,这有什么难的,你不看我们这做的是什么生意。”寒露指了指溢香居道,“只要在一个来买点心的小丫环那里透露一句话,她就能编个完整的故事回家讨好主母,而后院女人又是最闲的,什么事情到她们嘴里,就会像长了翅膀一般。” 怀扬和广丹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点头:有理哦! 这段时间怀扬和广丹也招待了很多贵宾,她们嘴里的八卦真的比一般女人要多得多。 “我好想看到那白玉娘生气的样子。”广丹小声道。 “可不,居然敢传我们娘子的谣言,不教训教训她们,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怀扬的语气则是完全不一般。 寒露觉得怀扬其实是觉得,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揍一顿。 “你们放心,她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寒露笑着对怀扬和广丹道。 “她们还敢打上门?”怀扬瞪大了眼睛。 “她们知道是娘子传的?”广丹倒是不大相信。 在广丹看来,寒露猜出是白家所为是正常的,而白家不大可能猜得到是寒露所为,她们哪有那脑子。 “这件事不需要脑子,你们如果说了别人坏话,结果却发现那些坏话都来针对你们了,你们会怎么想?”寒露问。 “怀疑……是……对方所为……”广丹低下了头。 寒露预料得很对,下午白老娘便找上门了。 “寒寡妇呢,让她出来见老娘。”白老娘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正好薛嬷嬷在前面,看到白老娘这行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当即狠狠地在白老娘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瞎拍什么呢,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拍?” 白老娘看着自己的手背瞬间又红又肿,顿时又气又怕,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若在以前,白老娘肯定不会忍气吞声,可是现在两个女儿都离开了县衙,没人给她撑腰啊。 这次来,白老娘原本是想闹一场,坏坏寒露的名声,她女儿进不了县衙寒露也绝对不能进。 在白老娘的心里,白玉娘和白玉蓉只是暂时出了县衙,回头还有机会回去,如果寒露把位置填上了,她的两个女儿就没机会了。 可是现在薛嬷嬷拦着,白婆子是个极懂眼色的人,知道不能硬来。 想到这儿,白老娘一屁股坐到地上,一边用手拍着大腿,一边嚎道:“这寒寡妇欺负人啊,她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靠哇……” 白老娘的咒骂像唱歌儿一般,不但有起伏,还有韵致,薛嬷嬷倒听了个新鲜。 只是等白老娘的喉咙喊得冒烟了,溢香居门里门外围了一圈人,寒露都没出来。 溢香居的地面是铺了青石板,这种天气坐在上面可冰了。 白老娘终于忍不住坐地上爬了起来,抬手就又想拍着桌子问寒露在哪儿。 只是那手伸出去一半,最后又缩了回来。 那薛嬷嬷却眼睛一瞪:“和我们家娘子比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