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露是知县夫人的义妹,她能不向着知县夫人?定是有什么后手等着自己的。 想到这儿,白玉娘很机智地闭嘴了。 “做不到?”寒露的笑意更深了。 “我们家怎么做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白婆子见白玉娘怂得没说话,一抬手把她推到了一边。 “那你们跑我这里来闹,又是什么个意思?”寒露脸上冷意乍现,白婆子不禁打了个寒噤。 围观的百姓本着吃人家嘴短的原则,总要帮着说几句。 “就是啊,你这婆子自家人立身不稳,却跑来找寒娘子的歪歪?” “别以为寒娘子没人靠,我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就是,赶紧滚吧,别污了溢香居的地儿。” “我……我就……”白婆子一急,叉着腰就要开口,却被寒露打断,“家里有病人想讹钱?我看你是找错了地方,想要钱自己挣,哪怕是拿个破碗在街头要饭都更有脸些。” 白婆子一愣,寒露这妖精怎么知道自己家里在有病人? “小贱人,你说,你是不是查我们家?你想干什么?”白婆子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似的,立即反击寒露。 “你值得我查?”寒露一声冷笑。 “那你怎么知道我家有病人?”白婆子这话等于赞成寒露的说法。 不过围观的人哪怕自觉转成寒露这一边的人,但同样也很好奇,寒露没查人家怎么知道的。 但如果查了,她和一个县衙家里被赶出家门的姨娘是有过节? “就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出来我们听听!”一个身着云锦的男人摸着下巴看着寒露,目光很是猥琐,“这位娘子的眼光可要放长远一点,一个知县老爷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这话的意思说得就很明显了。 怀扬正想上前,寒露却摁住他。 “你一个外地的客商,好好地做你的生意便能财源广进,胡说八道怕你口舌生疮好不了?”寒露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道。 那男人不禁脸色发白,他是外地客商没错,这并不难看得出来,只是…… “你怎知我口舌生疮?”那男人看了一眼溢香居,这是饼店,并不是医馆啊? 想到这里,那男人忽然醒悟过来一般说:“你懂医?” 寒露却瞧都不再瞧她一眼,只是对白婆子道:“我劝你心地善良一些,嘴巴睡一点,否则上天的惩罚你想躲都躲不过。” “我呸,上天的惩罚,你当你是谁啊,你说了就能算的?”白婆子又冲着溢香居吐了一口吐沫。 而寒露却已经转身进去了。 “娘子,就这么算了?”一到后院,怀扬便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可能?”寒露坐到躺椅上,“这毕竟是溢香居,我们卖了个乖,当然要见好就收,否则对溢香居的品牌形象不好。” 品牌形象?怀扬皱了皱眉,却见寒露朝自己勾了勾手指头,立即伏身过去。 寒露嘀咕了几句后,怀扬脸上的表情立即阴转晴。 “好嘞娘子,您听好消息吧!”怀扬喜滋滋地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