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进去了。 “娘子,我真是服你。”怀扬朝寒露伸了伸大拇指。 “是吧?那赶紧喝吧,已经不烫了。”寒露示意了一下怀扬面前的姜汤。 怀扬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端起来闭着眼睛,然后一口灌了进去。 好在天气冷,这姜汤看着热,但真的已经温热了,虽然难喝倒也不费事。 “这种天气,多喝些姜汤总是好的,其实小口小口喝热的最好。”广丹见怀扬的眉头都快结到一起了,赶紧道。 “可不就是,更何况你昨晚在外面露了一夜,便是在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寒露自顾自地说着,怀扬却差点把刚喝进去的姜茶都吐了出来。 “娘……娘子?”怀扬抬起头来,惴惴地看着寒露。 “啊?怀扬,你昨晚出去啦?去哪了,干嘛啊?”广丹满脸地不解,一连串地问着。 “娘子,您怎么知道?”怀扬心虚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寒露手托着腮,一字一句地说,“第一,广丹说陪我睡的时候,按你以往的性格,你肯定会说你来和我睡,正好可在保存护我;第二,早晨起不来,居然不是因为生病,那定是一夜没睡;第三,你进门的时候眼睛不敢直视我,定是昨晚的事办得不顺利,而且还有可能露馅了;第四……” 寒露还要说,怀扬却打断她的话道:“行行行,我都说了吧。” 都漏成筛子了,再瞒着也没什么用。 “我昨晚去找那张老头去了。”怀扬一脸沮丧地说。 但,广丹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哇,居然大雪天的就出去找人? “没找到?”寒露问。 “没。”怀扬低着头小声道。 “但是有别的发现?”寒露又问。 “娘子,您……您怎么……”怀扬问完,肩膀又是一耷拉。 寒露为什么知道这个问题,以后真的可以不要再问了。 “我跟小二打听了一下南荆府的道观,想着那张天师既然是道士,应该不会住别的地方,所以我就找去了,可是……”怀扬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寒露却接她的话道,“可是张天师并不在道观里。” “娘子,您是怎么……”怀扬突然闭了嘴,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娘子,您觉得张天师应该在哪里?” “在哪里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在道观。”寒露回道。 “为什么?”这话是广丹问的。 “张天师虽然是在清流镇犯的事,但那事儿看着不大,牵扯却广,清流镇是属南荆府,南荆府自然会有张天师的缉拿画像。”寒露说到这里停住了,然后看着广丹和怀扬。 “所以官府肯定会严加关注各个道观。”怀扬一拍脑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如告诉我们,你昨晚的收获。”寒露朝怀扬眨了眨眼睛。 “娘子,没……没收获。”怀扬又结巴了起来。 但寒露的脸色却严肃起来,能让怀扬露出如此神情的人和事不多。 “你快将事情告诉我,别支支吾吾的。”寒露坐直了身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