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你怎么是好人啦?”寒露好笑地看着袁兰青。 “我不是好人,你不会管我的。”袁兰青神色很是笃定。 寒露想想,却沉默了,因为事实不如袁兰青所讲的那样。 她的职业让她没办法对袁兰青这样的人视而不见,当时她没想过她是不是好人,就像是一名医生,在救人的时候,看到的只有病人。 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被别人称之为圣母。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难做,自私和圣母,其实不过是一念之间。对于寒露这种特殊职业的人来说,这中间没有缓冲带。 “你一定要好好儿的,如果过得不开心,你就回来。”寒露的手越过小几握住袁兰青的手。 “好,如果不开心,我一定回来。”袁兰青朝寒露笑了笑。 寒露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热,这似乎是袁兰青第一次朝她笑。 于世惟很有用,主动送了两个丫环过来,而且直接从安阳县买的,和归远侯府没什么关系。 袁兰青走的第二天,便又下了雪,寒露算了算日子,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 看着下得纷纷扬扬,犹如鹅毛般的大雪,寒露不禁轻声道:“兰青恐怕得在路上过年了。” 怀扬却无所谓地说:“晚点到也好,您当那侯府是个什么好的地方呢。” 寒露想想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但好在袁兰青的亲外祖母在,这也是一重保障。 广丹这些天都躲在屋里养伤,顺带着给寒露和几个孩子做里面穿的寝衣。 “娘子,惊马那事儿还真的跟朱胖子有关。”怀扬在寒露耳边小声道。 “不可能。”寒露脱口而出。 “沈良的消息说,似是有人在身后指使,我估摸出主意的和给马下手的都是幕后指使之人,而朱胖子只是扔出来的一个障眼法,他没这能耐。”怀扬说。 “那这幕后之人又是谁?”寒露看着怀扬。 怀扬却摇了摇头,沈良那边还没查出来。 “只是说朱胖子和一个黑衣人见过,然后又去买了铁钉,那铁钉和扎在马掌上的一模一样。”怀扬看了寒露一眼,又道,“如果要抓个现形,得等下一次他们再接头,但公子嫌慢,打算把朱胖子抓了问。” 寒露沉默了一会儿,道:“抓就抓呗!” 如果没有沈司,寒露肯定是要等的。 但既然沈司在这里,在绝对的权威面前,其实没必要走什么弯路。 只是第二天,沈司却亲自来找寒露,说的话和怀扬说的一般无二,不过却也是带着结果来的。 “他不说是谁指使的。”沈司皱眉道。 即使沈司拿他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外室来威胁,都没什么用处。 “他还有外室?”寒露瞪眼瞧着沈司。 沈司顿时无语,是不是跑偏了?但还是回:“听说正室很凶,不让纳妾。” “哦。”寒露点了点头,又瞧了沈司一眼,“不让纳妾就是凶?” 沈司一听这话,莫名地就有了一种危机感,一股凉意从后脊梁“嗖”地窜了上来,本能地认为这个问题不能轻易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