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不多,这几天倒把“花朝节”三个字学会了,于是嚷嚷着一定要去。 寒露被沈歌磨得没办法,只得应了。 但回头想想,还是让广丹把沈良叫来了,问他沈司这几天调查得怎样了,南荆府其他的案子,与胡亮之死可有什么关联。 “回少夫人,真个是有关联的,这些人的死因都有些不合适,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沈良说着便掰起手指来数,“先是魏家,魏家的家主好好儿的,把家里的铺子都捐了,还说要出家修道,他家娘子和小妾自是不同意,他便拿起斧子要砍,结果反被他家娘子和小妾给砍了。” 寒露听着直咧嘴,这魏家的娘子和小妾还真挺刚的。 “第二家是钱家的,要说这钱家哈也算是顶好过的人家,平时挺与人为善的,可那天不知怎么地,竟在酒桌上大哭了起来,然后自己把砒霜洒进杯子里,当场就灌了进去。”沈良接着说,“这第三家……” 寒露打断沈良的话:“当场就灌了进去?没人拦,事后也救不过来?” 沈良默默地看了寒露一眼,尔后才道:“娘子,谁能想到他会自己喝毒酒,再说那是砒霜,一满杯直接灌了下去,立时便请了大夫过来,但还是没救过来。” 寒露叹了口气,对沈良道:“你接着说吧。” 沈良也叹了口气,接着道:“这第三家,哦,第三家便是胡家,倒是这第四个,人称……人称花牡丹,都已经自赎自身,打算从良嫁人了,竟当众跳楼了。” 花牡丹?听这名字应该是个青楼女子,难怪瞧着沈良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过当众跳楼?寒露想了一下这古代的楼,顶多三层,于是问道,“可还活着?” “没,该她命不好,楼下正遇上一群打架的,她直接就碰到别人的刀尖儿上去了。”沈良摇头叹息。 “这么倒霉?”寒露轻声道。 “可不。”沈良继续道,“这第五个人也是个女子,是顾家的二姑奶奶,和知府夫人是姐妹,只不过知府夫人是嫡出,那位姑奶奶是庶出。” 也就是说,也是顾娇的姑母? “这顾家的二姑奶奶是如何死的?”寒露问道。 沈良瞟了一眼寒露紧紧握着茶盅的手,有些迟疑,这若是又给吓病了,主子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怎么啦?”寒露前向倾了倾身子。 “这顾家的二姑奶奶是被马车撞死的。”沈良说完便紧盯着寒露,有些后悔没让安颜跟着来。 “撞死的?”寒露莫名松了口气,“这总该不是自尽而亡。” “怎么不是呢,难得街上疯了一匹拉车的马,她硬是迎着那马冲了上去,那哪里还有命在。” 沈良说完,便发现广丹缩成了一团,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娇娇的女孩子呢。 沈良正想着该怎样安慰广丹一句,却听到寒露问:“再加上那夜我看到的,已是第六人?” 居然还能分析?沈良对于寒露也很是佩服了。 “是的娘子。”沈良点头道。 “而且都是手里头有钱的。”寒露喃喃道。 “娘子是如何得知?”沈良有些好奇,他并没有提到这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