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知道了。”冯雪茹有气无力地说。 “嗯,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了便好。”白逸尘看了一眼这听风阁,道,“回头这里禁止人过来。” “为……为何?”冯雪茹不明白地追问道。 “因为我要住在这里。”白逸尘指了指听风阁旁边的小院道,“我瞧着那里就不错。” 听了这话,冯雪茹既紧张,又害怕,隐隐中还有一丝期待。 不过冯雪茹知道,这事儿也由不得自己。 “听风阁上回头叫人安上玻璃窗。”白逸尘再次叮嘱道。 “这又是为何?”冯雪茹没想明白,装上了玻璃窗,还叫听风阁吗? “寒师妹受不得冷,天热了再拆吧。”白逸尘回道,然后歪着头看着冯雪茹,“你不会……不乐意吧?” 冯雪茹当然不乐意,可哪敢表现出来,赶紧道:“自然不会,我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白逸尘这才满意,不过冯雪茹也彻底死心了。 只是她也知道,她死不死心,都得受制于白逸尘。 不光是舍不得这高高以上的嫡公主之位,还舍不得这条小命。 听白逸尘刚才那语气,她再蠢也知道,自己若不能被他利用,这条小命定然是保不住的。 相较于冯雪茹的大起大落,寒露则要悠闲很多。 一回到栖凤堂,她便窝到了榻上,将自己裹得舒舒服服地才对欣悦道:“你去前边儿说一声,郡王回来后,便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他说。” 欣悦应声便去了,怀扬拿着笔墨进来递给寒露,并主动给她磨墨。 既然答应了帮着白逸尘做生意,就得行动起来。 寒露想好了,这生意不光要挣钱,容纳的人还要多,只有这样,才能让白逸尘舍不得放弃。 这线放长了,不定能把背后的十二门给钓出来。 这些事情光靠想不行,还得写下来,回头再一起分析,要不容易忘。 只是怀扬却磨着磨着手便停了,停就停了吧,还盯着寒露的笔看。 “怀扬,你是不是想要学字啊?那得请个先生,我可教不了你。”寒露看着自己的字,摇了摇头。 是得好好地练字了,以前无所谓,回头写个贴子什么的,多难看。 “啊?不学!”怀扬木木地回道,手又动了起来,只是那动作就像是机械臂似的。 寒露忍不住摁住了怀扬的手。 “怎么啦娘子?”怀扬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我不会写字,磨墨还是会的。” “现在不是磨墨的事,是你,心里有事!”寒露拿笔点了点怀扬。 “没……没有啊!”怀扬心虚地低下了头。 “有没有事我看不出来?不过你如果不说也由得你,但我想告诉你的事,如果你自己解决不了有两个办法,一是说出来大家帮你一起解决,另外一个是先放下来,别管了。” 寒露说完,便继续写自己的设想。 “娘子,我也快憋疯了,实话告诉你吧,那乔子杭说要娶我。” 怀扬这一通说,惊得寒露手中的笔“啪”地一声落在了宣纸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