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时辰后,一个小道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禀总门主,上清真人,成……成啦……”小道目光亮得惊人,谁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狂喜。 “成啦?”总门主和上清长公主都不由自主地起身。 “成啦!上面的贵人都给赶到了乾清宫。”小道说着行了一礼,又跑了出去。 总门主和上清长公主都站着没动,不知道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地顺利,还是在做接下来的打算。 寒露觉着是后者。 “属下觉得,还是再派人出去探探!”白袍长老拱手道。 总门主正要说话,寒露突然道:“我弟弟呢?”她看了看四周,“为何你等都在,我弟弟却不在?” 上清长公主一声轻笑:“你弟弟是闽王血脉,自然是要在外面冲锋陷阵的。” 这句话端看什么语气说,就上清长公主这话,怎么着都有挑拨的意思在。 寒露自然不会辜负她,于是走到总门主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总门主,我弟弟乃父王的血脉,您怎能让他如此冒险?” 总门主眉头微皱:“他既是闽王血脉,自该身先士卒。” 寒露露出愤怒的神情:“若真是如此,那为何总门主不陪同在一侧?莫非您比我弟弟更加尊贵?” 总门主自认为当然要比一个假货要更尊贵,只是这话说不得。 没等总门主开口,寒露又道:“莫非,是您自己想坐金銮殿?” 总门主非常想说不是,可是不知道为何,那一刻,他却晃了神。 “本门总为十二门鞠躬尽瘁,如何不能坐上那……那金銮殿?”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静了。 寒露突然被一股力量推开,但又被人扶住了。 推开她的是白袍长老,而扶住她的正是上清长公主。 “总门主?”白袍长老直盯着总门主,而上清长公主却在寒露耳边轻声道,“临安郡主,你太急了些。” 当然得急,如果按你的节奏办,不就如你所愿了。 “你对总门主施法术?”白袍长老回头看着寒露。 “法术?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寒露一脸不解地看着白袍长老。 “你果然是懂得催眠的,难怪你懂得定鸡定兔子。说,你是如何懂得这个法术。”白袍长老慢慢地走到寒露面前,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曲调。 寒露知道,他在对自己进行催眠。 “我……我懂法术,我……我是仙子下凡……”寒露干脆就着白袍长老的话说。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一旁跟着的人,神色便有些松动。 甚至连白袍长老自己,都怔了一下。 所谓催眠,不过就是攻心。 而白袍长老的话让寒露明白,他其实并不懂心理学,而只是以为自己识得了法术。 “催眠”这个词对于白袍长老来说,其实就等同于“法术”,并没有什么科学的意义。 既然如此,那就以此之矛来攻他的盾。 他相信这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