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看,不过多此一举。” 柴升颔首点头:“启昭兄说的是。” 就宛如男人出门要传裤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严成锦非说可以不穿裤子,这不是找骂? 过去两日,弘治皇帝在华盖殿阅到户部的疏奏。 这两日,却心心念念着严成锦所说,女子可作为生产主力,增加朝廷的赋税。 “严成锦在干什么?他命房山出告示了,坊间崇尚缠足,朕记得房山知县是张贤,定被人骂惨了吧?”弘治皇帝忧心忡忡,喃喃自语。 萧敬微微抬头看了眼弘治皇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支支吾吾,半天不作声。 弘治皇帝看萧敬脸色不对,蹙眉:“朕说得不对?” 萧敬吓得忙跪下来:“房山下了政令,可是……可是百姓欣然接受了。” 嗯? 弘治皇帝龙躯一震,微微转过身来。 萧敬言简意赅道:“严成锦说了,不缠足者,给五银子!凭黄册两年领一次,十五岁止。 宛平和大兴的百姓,聚众于衙门,大呼朝廷不公,坊间都闹疯了。” 弘治皇帝目瞪口呆。 此时,房山的衙门。 百姓皆围在衙门前,看官府贴出的邸报。 一日前,他们就收到了消息,只是不敢相信,官府会下如此荒唐的政令,白白给银子! “房山妇人恐怕有两万余人,这出手一次就是十几两。” “都百姓,朝廷怎么能厚此薄皮!” 围观的人,有宛平和大兴的百姓,不远十里,特意来求证,没想到竟是真的。 若一家有三口女子,就白白赚了十五两银子。 男人在京城中做长工,以一日五分纹银算,要积攒十个月。 王不岁心疼良乡的银子,对着严成锦道:“少爷,这是亏本的买卖啊。” 朝廷不下旨意,由房山知县张贤下令,房山境内妇孺,不许缠足,违者按犯律令,处以笞刑。 此外,女子三岁起,不缠足者,每过两年,可以到良乡衙门领五两银子。 国库不出这笔银子,自然是从良乡商会出。 严成锦一副不想跟王不岁说话的模样,道:“你的格局太小。” 房山的生产力结构,将发生变化,变革才刚刚开始。 若税赋增加,陛下自会推行天下。 两日晃眼一过。 一匹快马疾驶回京,探子不停拍打乌黑大马,似是十万火急。 午门前,马蹄顿了几下,才停住了。 “急报!” 禁卫知道,太子殿下离京后,陛下和诸公心急如焚,一日询问多次,忙送去兵部。 “柴大人,探子送回来的急报!” 柴升伸手夺过去,九边战事还长,应该是太子的消息。 可打开时,他有些失望。 片刻后,才带上官帽,匆匆前往奉天殿。 思恩洲的征讨,大捷! 严成锦以此弹劾他,如今,思恩州大捷,总算洗清了把柄。 而此时,都察院。 严成锦打开王守仁的急报:太子殿下现天镇,似在募兵。 不由陷入沉思,朱厚照带着银票,募兵去商号兑换,都察院应该传回消息才对。 竟无半点消息传回。 朱厚照是如何做到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