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撤了,该干嘛让干嘛去。”程牧语调随意地说道。 徐东一愣,迟疑:“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程牧哼笑一声,似乎对这事情懒得再发表意见。 徐东闻声,忍不住叹气。 派去西南的人已经回来汇报了情况,说是秋丽集团那些人翻个底朝天也没什么疏漏,可以排除。 这事情一瞬间更让人迷惑了。 最起码,在他印象里,再没哪帮人可能来寻仇。 这几天又一切太平了。 那个蛋糕和那两次充满恶趣味的爆炸,完全像一场幻觉。 让人毫无头绪。 徐东胡乱地想着,突然说:“会不会其实不是一个人?” “嗯?” 徐东斟酌着开口说:“有没有可能蛋糕是甲送的,炸弹却是乙放的,奶油蛋糕和烟雾弹其实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应该不会。”程牧语调里带了几分笃定。 蛋糕和烟雾弹都利用了快递这一方式,都好像一个恶趣味的玩笑,同时,两句话都是英文写的,组合在一起也挺通顺。 嗨,天狼。好久不见。 谁这么无聊? 程牧蹙眉突然想着,点燃了烟,缓缓地吸了一口。 车子行驶了一会,他若有所思地拿下了烟,朝徐东说:“让人再过去查,别将注意力局限在国内。” “嗯。” “两句话都是英文。”程牧想了想,又说,“重点关注一下秋丽那些人的亲属关系,看看有没有一直在国外的,查仔细点。” 徐东静了几秒,点头说:“知道了。” 那些人都干着朝不保夕的营生,若是有相当在意的人,很可能给他们改换身份送出国生活。 就像好些贪官会提前将孩子送到国外读书一样。 大毒枭也惯常这么做。 甚至有时候,他们之中有些人的老婆孩子一辈子也不晓得他们在做什么,不知情,便是一种保护。 蛋糕和烟雾弹,并非那群人的惯用手法。 他们可能打招呼吗? 直接绑架残害倒更可能一点。 徐东一时间觉得豁然开朗,看着后视镜里程牧的脸色也没有那么阴沉了,试探着笑说:“小姑娘受惊不小,二少你刚才有点过了。” 程牧没说话。 他也知道她受惊不小。 这不撞上欧阳瑜那个炮竹了吗? 还有欧阳家那个老大,平时不怎么见他说话,一句话出口就戳心,什么叫因为知道了她流产的事情,亲自登门要重归于好? 那丫头也是,当着满屋子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以后他还如何在那四个小的跟前树立威信? 这个臭毛病不能纵着。 —— 医院,走廊上。 欧阳瑜不满地喊道:“哥你干嘛呀!” 欧阳璟紧紧地拧眉盯着他,压低声音斥责:“我说你没完了是吧?你没看到小妹不对劲吗?吵嚷什么!” “你看程叔那个样子哦,一来就训人。小妹刚刚经历过那种事,能不怕吗?他倒好,来了就是一通训,也不知道安慰人!” “爱之深责之切。”欧阳璟说。 “屁。”欧阳瑜怒气冲冲,“我看他就是不够爱小妹。” 欧阳璟懒得和他多说,只叮咛道:“小妹和程叔的事情你以后给我少掺和,听见了没有?” 欧阳瑜叹气:“你以为我喜欢掺和啊,我就是不想夭夭受委屈。她受苦够多了,程叔那么大年龄了,一点都不知道让着她一点。” 欧阳璟冷笑:“人家两个吵几句顶多算情趣,你跟这搅和一通,想让也没法让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