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红珠和绿芜一般,她恐惧又慌乱的看向两个宫女,红珠和绿芜也是满脸绝望,丽嫔心中一怔,突然明白,是真的东窗事发了。 季婉正在和丽嫔亲亲热热的说话,冷不防有这么一出变故,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待她听懂了丽嫔的罪名之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在宫里的嫔妃与人私通,是要吵架掉脑袋的大醉,她可是季家送进来的人,她能跑得了?! 一个都跑不掉! 季婉几欲昏厥,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押着丽嫔几人出了寝殿,没再管她。但季婉心知肚明,便是此刻管不着,也总会被人想起来的。丽嫔犯的罪,连她听起来都觉得胆战心惊。 …… 丽嫔和成王通奸的事,算是皇家丑事,不宜外扬,然而还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燕京城。 谁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说起来的,但忽然的就这么满城风雨了。官兵们查封了季家,抓走了季家所有人,百姓们看这阵势,就晓得传言是*不离十。 听说刘太妃在宫里被囚禁起来,这毕竟是成王犯下的大不逆罪名,她这个生母也脱不了干系。接着就是抓捕成王,可是成王不知是提前得了消息还是怎么的,成王府里小厮下人还在,包括成王的姬妾,然而成王自己却不见了。 或者说,他是早已逃走了。 燕京城顿时大乱,百姓们自然要指责这对奸夫淫妇。说起来,这一年来发生的许多事,似乎都逃不开“奸夫淫妇”四个字。从季淑然的事开始,到永宁公主和沈玉容,再到成王和丽嫔。 但是百姓们传着传着,就传成了成王早已有谋逆之心。所以才会犯下大不敬之罪。如今逃窜开去,就是准备着举事谋反。 这话传的有理有据,百姓人心惶惶,朝廷里也人人自危。 右相府上,李仲南怒道:“洪孝小儿,这是在逼成王提前举事!” “爹,”李濂道:“成王不是本就打算提前举事么?” “准备周全和突然被迫自然是不一样的。”说话的人是李显,李显神情阴鹜,比起从前他总是谦逊的微笑来,虽然容貌未变,如今的他却像是换了个人般。他道:“看来皇帝是早有准备了,丽嫔的事不过是个幌子。” “他早就知道丽嫔和成王之间有私情,却留着丽嫔,佯作不知,无非就是在这个时候,名正言顺的讨伐成王。这小子心机深沉,是我小看了他!”李仲南恨声道。 “父亲,应当想想现在我们怎么办?”李显道:“成王现在是逃走了,他的安排稍有变动。我们留在燕京城,也许皇帝会对我们很快下手。是时候做准备。” “不用急,”李仲南平静下来,道:“皇帝现在还不敢对我们动手,朝中我们的人那么多,没有把握,皇帝不会先动作。我看还是先想办法和成王取得联系,他在燕京城外,恰好还需要我们做眼睛。” 李显神情有异。 李仲南看见了,拍了拍李显的肩:“显儿,你放心,永宁公主的事,老夫还没有忘。虽然此次是老夫帮着成王,但也不会让成王得偿所愿的那么轻松,咱们李家在这场大事中,必须要占举足轻重的地位!” 李显笑了笑,道:“全凭父亲做主。” …… 燕京城外,一辆马车正奔走着。 这辆马车看起来便是普通不过的马车,像是赶路人寻常坐的那种。马车里,坐着两女一男,两个女子皆是农妇打扮,那男子像是外头做生意的,头上包着头巾。 其中一个女子年纪大些,和那男子大约是夫妻。他们一左一右将年轻些的女子卡在中间。 中间坐着的人,却是姜梨。 姜梨听着马车车夫和男人的对话,心里一阵阵凉下去。马车已经出了燕京城几百里了,便是家里的人找上来,也是决计赶不上的。 那一日,桐儿替姜梨挡了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