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从未去过牢房,反倒是你亲自将这丑八怪从牢房放了出来,如今出了事,怎就追究到灵妹妹头上了!” 胡玉娇一脸恼怒:“你血口喷人!” “别吵了!”寨主大喝一声,没好气看了这往日最宠爱的小妾一眼,只见此女气得满面通红,配上艳俗的服饰,更加显得俗不可耐,使得他着实纳闷当初怎么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乖灵儿,没被吓着吧?”寨主扶起田灵,田灵小鸟依人的靠在她怀中惧怕的看胡玉娇,寨主注意到了,沉声呵斥胡玉娇道:“就你最爱惹是生非!” 胡玉娇敢怒不敢言,狠狠剜了田灵一眼。 “寨主,这行刺的女子……”寨中护卫请示。 寨主挥了挥手:“先带去水牢,过后再处置。赶紧拖走,莫吓坏了我的灵儿!”言罢便呵护的搂着田灵离开花厅。 走到花厅门口的时候,田灵回过苍白的脸悄悄看向地上了无生气的无瑕,惊讶的看见无瑕对她很轻的摇了摇头,她咽了口口水,靠在寨主怀里一言不发的离去。 无瑕被关进了水牢,胡玉娇在寨主与田灵那里受了气,握着一把鞭子与一壶酒跟来,一进水牢便喝道:“把她给我吊起来!” 水牢地面积水到脚踝那么深,两名护卫将无瑕悬空吊起,脚尖距水面足有几寸距离。胡玉娇将烈酒洒在鞭子上,挥鞭狠狠抽在无瑕身上。 无瑕这辈子什么肉体之苦都吃过,被这沾了烈酒的鞭子抽得浑身血肉模糊,跟归元真人的血道禁术比起来,简直就是被刀砍和被蚊子叮的差距。为了满足眼前抽她抽的满头大汗这位的凌虐欲,她本想做出些痛不欲生的表情,但想到如今这张脸估计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便作罢了。 胡玉娇抽的手都抬不起来,直将无瑕抽成了一个血人这才出了口气。她厌恶的丢下沾满血的鞭子,转身冲出水牢。两名护卫在胡玉娇走远后感慨了几句这女人的心狠手辣,便锁上水牢的门也离开了。 片刻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回,冰冷寂静的空气中才响起一声轻微的喘息。 即便无瑕的肉体承受能力强,这鞭伤不可能要她的命,却不代表她感受不到疼痛,那沾着烈酒的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打在她的血肉上的,每一次疼痛都是真真实实钻心的。 无瑕仍被吊在水牢中,两只手的手腕已经被麻绳磨破了皮,她身上鞭痕遍布,粗布麻衣都被染成了殷红的色泽,鲜红的血水一缕缕滑下来,一滴滴落在下方黑暗的水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一声又一声的“咚”微弱的响着,那是血水不停的滴入水中的声音,在安静的地牢里带起细细的回声。 无瑕渐渐垂下眼皮,很是疲惫,在那细小又有节奏的声音中,意识飘离。四下无比寂静,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只听到那一声声轻细的“咚”……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不知不觉便如在耳边,后来,又似乎是在她的脑海中响起。她忽然觉得自己清醒了,抬手揉了下眼,又猛地想起自己应该是被吊着的,手怎么可能碰到眼睛? 她疑惑的四望,看见她自己被捆着双手吊在水牢中,双目闭合,睡着了一般,血水仍旧从身体滑下去,滴入下方的黑水里。 她明明正被吊在那里,可此刻活动自如的人又是谁?她想不通,也没有时间让她想,那“咚”的声音再次灌入脑海,令她强烈的想要探知那声音的源头。 那声音,是从下方的水底发出。她毫不犹豫的没入水中,原本只及脚踝的水居然变得深不见底。水下很黑,她跟随着那声音的引导不断深入,不知过了多久,也不只下降了多深,终于碰到了阻碍。 一道宽大厚重的门阻挡了她继续深入,在黑暗的水中她看不见那扇门的样子,她能感觉到那声音的源头就被隔离在了这扇门后,但这扇门她却穿不过去! 她焦躁的摸索,感觉到冰冷的金属上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