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喊道:“白简行!你够了!” 白简行怔了怔,眼中的清明转瞬即逝,炙热柔软的唇又朝傅成蹊压下来。 傅成蹊朝对方的脑袋狠狠一敲,白简行却不为所动,肆意欢愉地品尝着他身下这个人儿,傅成蹊内心动摇,理智上觉得此刻的一切都荒唐至极大错特错,却从头发丝到指甲盖儿都愉悦得颤栗。 虽无限缱绻流连心头,最后理智却占了上风,傅成蹊朝那纠缠而来的舌头狠狠一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白简行吃痛终于缩回舌头,酒醒了大半,药劲也过了,怔怔地瞧着傅成蹊,仍未完全清明的眼中写满不知所措。 傅成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简,从我身上起来罢。” 白简行愣愣地坐直身子,仍然以半跪的姿态压在傅成蹊腿上,虽然神志清明了些,身上还是滚烫燥热,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大师兄,我……” 傅成蹊无力地用手遮住眼睛:“白简行你这混账!被下药了还浑然不知。” 灯花噼啪作响,屋中光线暧昧不明,白简行垂下血丝未褪的眼睛,看身下的傅成蹊衣衫不整,嘴唇湿润红肿,眼角眉梢染了层淡淡的红,师兄这副样子是因为刚被我享用过么……心中那股躁动卷土重来,却被他努力压制,末了,他动了动嘴唇,话没说出口便被傅成蹊抢了先—— “哎,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师兄不是外人,我刚才也是气急了所以语气——”瞧见他那副做了错事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孩子模样,傅成蹊有些不忍解释道。 “大师兄——”白简行截了他的话。 “怎么?”听他语气郑重,傅成蹊移开遮住眼睛的手,四目相对。 “我会对师兄负责。”声音不大,却毫不含糊,一字一字十分清晰。 傅成蹊怔了证,片刻,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就刹不住,白简行不解地看着似听了大笑话的傅成蹊,皱眉。 傅成蹊笑够了,拍拍白简行的肩膀示意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仍意犹未尽含笑道:“傻阿简,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要负责?不就是在我身上摸了几把啃了几口,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这么认真干嘛。” 白简行听了这混账话,站起身来定定地望着正整理衣衫的傅成蹊,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方道:“那怎样才算了不得的事?” 这话可把傅成蹊问住了,他瞧了眼此刻的白简行,面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浅色的眸子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涟漪。 “这个嘛……当然是无法挽回的事。”傅成蹊也不知道无法挽回到底该如何定义,只这般敷衍道,此刻他已从床榻走到茶几旁,摸了一把凳子沏了杯浓茶,醒醒神儿。 白简行仍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冷若冰刀,看得傅成蹊心头一凉,半晌,白简行淡淡问道:“无法挽回的事,比如?”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河蟹~ 暂且就这么啃来啃去摸一把~曾经飙车被扣数次废柴作者有点方 如果这样都不行我大概会捶墙→_→ 日常表白看文小天使~张嘴~吃糖~蹭 第39章 夕臾花 傅成蹊被问得一时语塞,腹诽平日里白简行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今儿怎的问题如此多?琢磨半晌,开口道:“这得依情况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白简行深深地瞧了他一眼,迟疑道:“所以,做断袖那……事儿,算不算?” 傅成蹊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硬着头皮咽了下去,猛地一阵咳嗽,他当然晓得白简行所指那事儿是云雨之事。 这小子今儿是魔怔了?怎和断袖这两个字过不去三番四次提起? 咳得差不多了,傅成蹊讪讪道:“做了那事的话,自然得负责,无论是不是断袖都是这个理儿。” 白简行闻言沉默半晌,垂下眼帘低低道:“知道了。” 屋内光线太暗,傅成蹊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也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做出一副师兄的样子,语重心长道:“阿简,别老惦记着断袖,师兄我就是个坏榜样,你可别学了去,今夜你是因被下了药才乱了方寸,可别因此就怀疑自己是……” “我自有分寸。”白简行截了傅成蹊的话,十分冷淡说道。 傅成蹊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很纳闷,就白简行那深山老僧般过日子的人儿,吻自己的时候怎如此上道儿?他去哪儿学来的?摸着良心说,那滋味是舒服透了,无论是入侵的力道还是贴合的温度……这般回味着心尖儿又莫名一颤,傅成蹊赶紧打住,喝了口茶,一时相对无言,满屋沉寂。 * 身侧的窗纸已隐隐浸入晨光,折腾了一夜傅成蹊累得上下眼皮打架,他一只手支着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