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从一将设计图稿在电脑上保存好,椅子是可旋转的,于是他转了个向。 这里半数以上的人都是外地的,不是本省,要么租房子,要么正在还房贷,很少有像许从一这样的,直接是本地人,光是占房后分下来的几套房,那些租金都够他生活了。 可他依旧在上班,明明都衣食无忧,还这么努力,让人羡慕又嫉妒。 差不多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在读研究生,有人好奇,他们什么时候办婚礼,许从一的答复是,等补惠毕业了就办。 聊天的话题都很平常,许从一偶尔插一两句。 忽的,某个离许从一椅子近的人眼尖,看到许从一后颈上有较醒目的红痕,好像是什么东西咬出来的。 那人凑了上去,在看清楚那个痕迹后,目光戏谑,打趣道:“嘿从一,昨晚战况很激烈哦。” 许从一一阵茫然,不明白同事为什么会有这个结论。 “你说什么?”许从一眼眸干净澄澈,看起来像是真的全然不知情。 同事手掌在许从一肩膀上拍了拍,不拆穿他:“你自己去厕所里的镜子前照一照,就知道我说什么了。” 另两名同事隔得远,也有点云里雾里,随即围了过来,同事对他们挤眉弄眼,二者马上视线都转到许从一裸‘露在外的后颈上。 这一看,两人面上一样的促狭神色。 “哥们,挺不错啊。” “真是看不出来,你女朋友这么嘚劲。” 许从一神情呆呆的,在三双眼睛的注目中,站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推开门,站到玻璃镜前面,许从一将领口扯开一点,斜着眼去看自己后颈,没看到什么特别异常的东西。 兴许是角度不对,他换了一遍,眸一转,看到一团红红的痕迹,比手腕上的明显多了。 指腹在痕迹上摁了摁,有点发痛。 而且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深深的牙齿痕迹。 “昨晚我醉了后,发生了什么?”许从一询问系统。 缩在某个角落中无聊的系统:“我待机了,不知道哎。”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许从一有点不相信,他心中已经对痕迹怎么来的,有了一个猜想。 系统声音低低的:“你跌倒后,补凛进来,抱着你回屋。然后得知到你是摔到喓骨了,就提议给你按摩一下,至于再后面,我看你睡你了,我就跟着匿啦。” 许从一眸色暗了几分,那么就不需要再做别的推测。 “补凛那边爱意值多少?”许从一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喵喵喵?”系统下意识就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