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两天不见,意外的,好像过去了很久。 其实在山下等着,也未尝不可,他曾经相信沈岸识时务,不会和他对着干,他也相信许从一是有担当责任的人。可就是忽然间,出了一点意外状况,就在昨天晚上,沈岸竟然企图对许从一出手。 这个人的确有那种魅力,能让人不自主就沉沦深陷,时间变得有点难熬,因此没法等到夜里,在早上就带着人寻了过来。 再次把人攥在手里,心中的那股空虚和寂寥感,顿时被驱散不少。 世界在悄无声息改变,他要许从一在他身边,看着这些改变。 这将会是他们生活许久的世界,要好好的,仔细地看着,才不枉费他努力计划这么久。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欢迎我。”雒伽启唇,笑意不浅。 许从一眼帘微颤:“是,我不欢迎你,但你会因此而从我眼前消失吗?” 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听之任之,也不是他的性格。 “不会。”雒伽斩钉如铁地道。 “太执着某件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只会让它成为你的弱点。雒伽你既然走到了今天,应该知道,有些事,还是按照一定的规则来,破坏规则,也许后果,不是你和我能够承担得起的。”许从一话里都是隐喻,他相信雒伽足够聪明,知道他在指什么,他们都在这个世界,并不能真的肆无忌惮。好歹他从一开始,就有着原来的记忆,不像雒伽,应该是这个世界才觉醒的。 大概知道得还不太多,所以才这样无畏无惧。 许从一觉得,自己经历比雒伽多,提醒一下他,算是一份心意。 不过自然的,这份心意雒伽不会接受。 “承不承担得起,现在说,为时尚早,最坏的结果……不,没有最坏的结果。大不了下个世界,我再继续追你。还是说,你喜欢被我追?” 雒伽将许从一的话,绕到另外一个方向。 他的选择,许从一心中已经明了。 那么锣鼓再敲响点,一个人演戏,没有观众,现在多了一个人,彼此都在演,可就有意思多了。 雒伽的喜欢,在许从一看来,掺杂了很多其他东西,其中最为突出的一样,恐怕就是征服欲。 纯粹的爱不爱,这里来说,不太合适。 许从一看着雒伽笑,不是温柔的,也不是缱绻的,而是宣告战役开始的微笑,带着一丝挑衅和一丝胜券在握。 雒伽扯着许从一胳膊,把他拉到床边,推倒下去,整个人俯下.身,两臂撑在许从一脸庞两侧,曲起膝盖,頂开闭合着修长的两条腿。 他抬起一臂,到许从一领口,往下,开始解他衣服扣子,许从一眸光沉静,似乎对发生的事,没有丝毫反应,他直视着伏在上方的雒伽,在男人手来到他胸口,解那里的扣子时,忽然抬起了手臂,揽住男人颈脖。省.略,小轮椅六千字见微搏。 下一刻彼此位置颠倒,雒伽在下,许从一位于上。 等到他们从那间卧室出去时,太阳已经从东方,悄然爬落到了西方。 整个屋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