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发了屋里下人,姚淑芳才对庄亲王周劲道,“之前是有些怀疑薛家有不臣之心,但是这样折损儿郎的,还是少有!你老实说可是你做的手脚!” 庄亲王看着姚淑,神色淡淡道,“芳儿,战场之事前夕万变,怎么就说是我做的手脚,怎么就不是薛家的人徒有其表,这七个人在军中都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可说是动一而发全身,要是临阵换人,多半就是动摇士气,这样的决定我是不会做的。” 姚淑芳叹息一声道,“也罢,事已至此,就算不是因为我让杨先生带给你的那些话,但结果是这样,还是有些些不安!” 庄亲王看着姚淑芳这样自责的样子,心里清楚,当初杨先生倒是没有当面在他面前提说,不过在平一面前还是说着这么一句,平一本不是个笨蛋,杨先生大概是不好在庄亲王面前说,意味让人觉得他的心思歹毒,但做幕僚的人,天生的爱思考,这一思考,就想着怎么解决,拿什么主意,该注意些什么,考虑再三,才说与平一听,杨先生是笃定平一一定会讲自己说过的话转述与庄亲王的。 结果也真是这样,别看庄亲王平时平日就是一纨绔,和贾重周炎,王德玉纨绔□□,当然那之前还有忠信伯父世子谢真,谢真成亲后,收敛了许多,且还有浪子回头的一说,正正经经坐起事来。除了谢真成亲外,就是这四人,到现在看来,也不是真真的纨绔。 老实说皇家哪有人是笨蛋,就是刚生下的婴儿怕也要比普通老百姓家的聪明。 庄亲王心里是不想让姚淑芳背上这样的包袱过日子的,他这样喝姚淑芳道,“当初你让杨先生告诉我镇北侯薛家和康泰公姑妈的事,我就多了心眼,……也不是心眼,就是特特注意了薛家一门在西北守边的几个武官,这一注意,还真就发觉,薛家的人在军营中官职不高不低,守的地方也不是很危险,但是没个缺都是不可或缺,这就让人不可思议了!” 姚淑芳道,“这样说来,薛家还是有问题!” 庄亲王不知道想到什么道,“现在还说不清楚,先不说这个了,今儿你累了吧,咱们早点歇息!” 姚淑芳见庄亲王周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又觉得他还想个孩子,一仿佛在问她要糖吃一样,不觉好笑。 周劲不谈政事的时候 顷刻就变回吊儿郎当的纨绔样,斜睨着眼儿,犹带着一丝春~意,姚淑芳更加笑起。 庄亲王周劲被姚淑芳笑地脸色绯红,有些羞恼一把捞过姚淑芳,就亲了上去,间或有声音传出道,“你再笑,你再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姚淑芳被亲的气喘吁吁道,“你个呆子!” “呆子就呆子,我就喜欢做呆子,要不是做呆子,哪能娶到你!”周劲手脚并用,上下其手,姚淑芳躺在大炕上,看着眼前晃悠的人影,慢慢伸出手环绕上周劲的脖子,闭上眼道,“呆子!”…… 庄亲王大婚这样的大事在新王妃三日回门达到高潮,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姚淑芳看到已经从西北回来的姚家龙她的二伯,这可是掉眼珠子的事,姚淑芳心里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因此给姚家龙的茶水格外换了大杯,还用姚家龙喜欢喝的雀舌,特特让身边的人换了铁观音,姚淑芳想的是既然姚家龙都从甘州平安回来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姚家的罪魁祸首半路腰斩,现在重获新生,姚家就避过前世那样的灭顶之灾了,这个认知一直缠绕在姚淑芳的脑海里,不用说推着庄亲王周劲一个劲地和姚家龙说话。 周劲都觉得姚淑芳今儿格外看重姚家龙,当然,现在的姚淑芳已经是上过皇家雨蝶的正牌庄亲王王妃了,姚家龙对庄王妃这么样的抬举还是有些受宠若惊地。 姚家龙其实心里是愧疚与姚府一门的家人地,要不是杜涛揣着银子去贿赂他,而他也有些动摇的时候,姚王妃,哦也就是自己的亲侄女姚淑芳手底下的大掌柜尚志实时地出现在自己的府上,他恐怕如今不是这样风光地回到京城,而是镣铐加身,与那些贪污军饷的人一起发配斩首,甚者有可能连累姚氏一门呐!这还是其一,后来这位大掌柜不知怎么竟然揣着皇上的密旨二次上门。 那可真是自己悬崖绝壁前被拉回来的人,有了皇上的密旨,打着胆子深入虎穴,又喝庄亲王里应外合,这才挖出军中蛀虫。如今他一是要回京与皇上禀报密旨所行的结果,二是协助庄亲王将蛀虫解压回京。 这两件事哪一件都是超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