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 这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吗? 慕凌菲想炸,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对着林非禹这张依旧如此欠扁的脸,仿佛没有足够的能量支撑一般,无论如何都炸不起来。 算了,就当喂狗了! 慕凌菲转过脸去,背对着林非禹。 远处的森林忽然有冰冷的金属光泽一闪。 砰! “凌菲——” 棉花糖摔落尘土,与残雪融为一滩淤泥。 —— 陆橘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将今天还要跟慕倾袂一起去幼儿园接九儿。 就算九儿不肯跟她说话,但她还是得去。 胡医生说了,要跟以前一样。 陆橘刚到集团楼下的时候,斜刺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目标准确,就是她! 陆橘身边立刻闪出两个保镖将来人架住——自从她回来之后,每次出行都按照慕倾袂的要求,必须保证安全。 陆橘被吓了一跳,定神看过去的时候,却愣了。 是熟人,年莫瑶的母亲。 “陆小姐,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家莫瑶吧!她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如果真的要在里面关六年,那可就算是完了啊!”年莫瑶的母亲被两名年轻力壮的保镖死死地架着,根本挣脱不得,就冲着陆橘的方向嚎啕大哭,形象全然没有上次见时候的雍容,整个人像是熬了几天几夜一般,头发很乱,一直哭嚎着,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地垂在两个保镖手里,“我求求你了啊!” 大厦前来往的人并不多,但是远处还是有人看见了,正往这边望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们大多数不明真相,看见这样的闹剧,便免不了将弱者想象成正义一方,而陆橘,自然成了那仗势欺人的恶势力。 “你明明还活着,凭什么要我女儿去坐牢啊!”哭嚎声渐渐放大。 只这一句,直接把陆橘心底最后一点容忍都破灭了。 “阿姨,”陆橘冷静片刻终于开了口,眼神淡淡俯视着这位母亲,眼底却没有丝毫同情,只有深邃如黑洞般的冰冷,“如果我真的被您女儿的车撞死了,您是不是还准备去我的墓碑前哭?” 所有人都愣住了。 年莫瑶的母亲更是直接呆住了,满脸的泪水已经冲花了她的脸。 “你说……什么?”她像是不相信陆橘竟然会这样冷血,抖着嘴唇,“你,你这不是还好好活着?我女儿现在可是要下狱了!” “是,你应该庆幸我还活着,”陆橘丝毫没有在意旁观人的目光,淡淡道,“不然您女儿恐怕就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 如果她真的被年莫瑶撞死了,刑法会判年莫瑶多少年,陆橘并不知道,但她知道慕倾袂一定不会放过年莫瑶。 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大概是最好的下场。 “我也活不起了啊!”她忽然跳了起来,左顾右盼地像是要找柱子去撞,“我不活了啊!” 只是两名保镖没有得到陆橘的指令,怎么会任由她胡闹?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于是她就只能像个小丑一样来回挣扎,不能移动半分。 “不要在这里自杀,”陆橘淡淡地道,“我慕氏集团的大厦,既不是您女儿的跳楼机,也不是您的震颅器。” “你——你……”年莫瑶的母亲不动了,吃惊地大睁着眼睛,像是看着一个冷血的魔鬼一般,半晌忽然咧嘴笑了,如同被野兽咬住喉管的猎物,垂死挣扎着要爆掉野兽的眼珠,有些癫狂的神情,“你是要嫁给慕总了吧?如果你刚才那么冷血的样子被他看到,会怎么样?” 这句话倒是冷静了一些。 陆橘重新看了看她,这才发现她就算形象大变,但是衣服上还别着一枚胸针,华丽精致,那胸针上的黑曜石有些异样。 陆橘猜测里面大概藏着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