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死了,和二皇子葬在了京东陵。 然后呢? 然后凤临王朝依旧是平静的,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按道理说,女儿死了,父亲应该会有所反应,但是连良妃的福清都将这件事当做没发生一般。 凤临,后宫,都安静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有一个地方,始终记着良妃,那就是冷宫的堂屋,堂屋的地上还有着良妃的血迹。 无言看着地上的血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蒹葭。 “这儿...到底该怎么清洗啊?”说着,无言将手中的抹布让扔进了水桶里。 蒹葭看着良妃的血迹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弄这么一滩血在这里,多碍眼,主子从前还爱来堂屋喝茶,现在都坐在院子里喝了。”说着,无言气愤的蹲在了地上。 蒹葭站在一旁,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无言,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 “主子不是因为这摊血迹才不来堂屋喝茶的。” “不然呢?是因为什么?”说着,闻言抬起头,看向站在身后的蒹葭。 “大概是出于一个丧子的母亲对另一个丧子的母亲的心疼吧?”蒹葭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声音也十分的轻柔。 无言很少能见到这样的蒹葭,不是像一只猫一样的那种温柔,蒹葭的眼中和语气里的温柔是心疼慕凌君。 虽然无言不是很理解这种情绪,但是她见过慕凌君泣不成声的样子。 思索了半晌,最后,无言沉声道:“那这血迹还擦不擦?” “擦了吧,主子心疼良妃是心疼良妃,但是这血迹该清理还是要清理的。”说着,蒹葭撸起袖子,蹲到了地上,看着蹲在一旁的无言道“大不了,咱两个一起嘛,这样的话,应该是可以擦出来的。” 萧以恒看着边疆战事紧急的奏折,眉头不由的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看着萧以恒凝重的表情,萧邵云故作担忧的问道:“皇兄,边疆的战事究竟如何了?” 闻言,萧以恒一把将奏折扔在了桌子上,沉声道:“那群废物!明明事情那么简单,还是搞不定,如此的话,朕要他们有何用!” “边疆的战事常年在外打仗,身心都没有依靠,再加上叶将军的军规又十分的松散,所以,打起仗来,自然是没有陈将军的十万铁骑来的凶猛,再加上那里又是边疆的野人的主战场...所以,发生这种事情,其实是有情可原的。” 萧邵云将这件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条条都在理。 萧以恒听着,也觉得萧邵云说的对,可是,他不能再让陈德胜出去打仗了。 “陈德胜这几年来,边疆战事连胜,这对于凤临来说,自然是好事。”说着,萧以恒顿了顿顿“老三你也知道,朕不是那种十分在乎臣下功是否高震主的人,可是,陈德胜不一样。” 点点头,萧邵云叹了口气道:“皇兄你说的,臣弟都懂,陈德胜哪里是什么功高盖主,简直就是目无君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