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捣烂成水,铁杵欺压入洞。 “阿舟!”少年的物件越插越大,粗大的那处几乎要捅烂了似的,让厚重的祷告服激起波澜,她无力的喊着,两人的下身死死的黏着,在女人的裙摆里,两腿间,狭小的穴口来不及吞咽,阳具便一重又一重的冲击着,捣烂的花瓣流出粘稠的白浊。 “母亲~”他吻上她,在她满目倦意的眉心重重一吻,我还不想放过你了。 她在这里顿悟了什么,顾轻舟无所谓,把女人的双手用腰带捆起,吊在床头,他脱去她的衣服,让她袒露双乳跪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喜欢什么,就从来不会让其逃掉,还没玩够了,他是她的阿舟。 “睁开眼睛,别闭上,看着我,好好看着。”他拿起烟嘴,把呛人的烟雾吐到不能闻的她面前,女人煞白着脸,不住的咳嗽,明明眼睛已经刺激的流泪不止,还要听着他的话,不敢反驳。 他最是喜欢这杆烟嘴的,纹着花丝的漏斗头挑起女人的下巴,滚烫的烟灰被他砸在女人嫩白的身上,“啊——”她难掩的呜咽。 “还说吗?”他道。 “……”没有回答。 哈!他轻轻笑了笑,想来会是很久的挣扎,他喜欢。 ———————— “小雀,走了。”姬衍之靠着她,难的清明开口。 嗯。她抱着他,被雨水打湿的人水润润的,清冷散去便是柔软。 “我们走吧。”他摇摇晃晃,人还没站稳,便脑袋磕到石头上,捂着脑袋的手还没换过来,背后又撞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整个人痛的抽搐,最后,便是跌到了小雀身上。 何必呢?小雀想,乖乖的不行吗,但是又想,好像是她把这人,塞到这的,哦!她下意识的摸着他的脑袋。 低声道。“没事吧,少爷。” 可别想起来。她如是想。 “小雀,我,我疼,”又是谁的错,使得人遭这样的罪,少年手握住小雀,滚烫的手,肆无忌惮的蹭着这抹冰凉。 “少爷,可别乱动了,你乖点,我来扶着你。我在呢!”她半个肩膀让人靠着,少年挽着女人软乎乎的腰肢,小雀轻轻笑着,拉过他的半身,把他带出来,踩着一片泥地,她为少年别上了一件外衣,系好松散的衣带,把少年包的严严实实,看上去保证不冷的样子。 这时的禅香已经很淡了,小雀脑袋发晕,即使脚步虚浮,少爷这个人她还是带的稳稳的。 他们要在寺庙待几天,祈完福大家就会下山了,可早点下山吧,她累了,困在在佛法遍布的寺庙里,可就难受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