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听涛三下五除二,不仅断了他们的资金,还斩了天仁的支柱人物;所有一切都看似合情合理,可明明又帮了我们大忙!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最重要的是,方怡之前跟我说,她已经找人,帮我处理资料被烧的事,要替我出口恶气;明显地,今天替我出恶气的人,就是陆听涛;难道她和陆听涛之间,还有密切的关系? 吃着饭,我疑惑地看着方怡问:“方总,您和陆听涛关系不浅啊?” 方怡手夹着菜,往苏彩盘子里递着笑说:“人家可是大人物,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那您之前说找人,帮我申诉的事,找的是谁?难道不是他吗?”我更疑惑地问。 “商会的冯会长,是我的老同学,焚烧你资料的事,还是他告诉我的;后来我就托他彻查这件事,估计是冯会长,跟陆听涛举报的吧?!”她吃着菜,波澜不惊地看着我一笑。 虽然方怡的表情和话述,说的天衣无缝;可就是因为她太平静了,我反而起了疑心!那种感觉,就仿佛她早就准备好,要回答我这个问题了一样。 刹那间,我仿佛感觉自己,正在靠近某个真相;可这个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天仁集团开始有所收敛了;因为他们的董事长——管天仁,被查了,整个集团,暂由管凡这个少东家接管。 办公室里,冯总抽着烟,拍着大腿笑道:“真特娘的恶有恶报!让他们再欺负咱,让那个混蛋管凡再得意!现在好了,他老子进去了,黑蛛在市场上,又遭到了咱们飞纱的围堵,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缺少现金流!我看这个天仁集团,是活不长了!” 老杨和苏彩,以及其他几个公司领导,都乐观的笑着;但我却不敢笑,也不能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仁集团到底是乳城纺织业的2号巨头,岂是那么容易搬倒的? 要想彻底整垮天仁集团,我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赶紧把公司体量做大;不仅是在灰布上,而且还要在各色花布,甚至坯布上,与他们形成竞争,并击败他们的产品! 而现在,趁着天仁集团羸弱,就是我们的最佳时机! 深吸一口气,我赶紧问:“冯总,我之前让你和老杨,研究公司扩建的事,现在办得怎么样了?” 冯总立刻点头说:“陈总,规划已经出来了,可咱们手头的空余资金,只能扩建3个厂房;真要是面向全省市场,产量依旧杯水车薪!” 我皱着眉,到底还是钱的问题啊!如果我们手头,要是有3亿的资金,加大技术研发投入,把公司体量尽快做起来,又何愁碾不死天仁?! 见我沉默不语,冯总想了一下说:“陈总,苏总,要不咱们公司,上市吧?!只要一上市,把股票发行出去,就会有大量的热钱涌入,短时间内集资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 我眉毛一抬,又苦着脸笑道:“咱们公司体量太小,上不了市;这方面的知识,我多少也懂一些。” 可冯总却摇头说:“陈总,咱们可以走捷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