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制药里上班,所以我早就对他们公司的事,了如指掌了;而且老冯还在私底下,帮我办了件重要的事,这些都为远鸿制药的灭亡,埋下了伏笔。 伸出手,我重重地拍着他肩膀说:“梁总,如果你们公司,失去了这种药品的生产权,你们的股价,会不会暴跌?如果马克在媒体上,当众对国内的消费者道歉,说他们借助远鸿制药,来搜刮大家的血汗钱,你们的市值是否还能坚挺?再如果,我能扒出来你们公司,这些年从外包公司购买专利的证据,告诉大家你们公司完全没有研发能力,你们的股市会不会跌停?最重要的一点,古德的事儿,还没完呢!你以为那个司机跑了就没事了?” 听着我一连串的炮轰,梁权仁顿时面色煞白,一下子仰在了座位上;“梁总,你狂啊?不是号称咱们乳城‘第一狂人’吗?” “陈总,总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赶尽杀绝。”梁权仁斜躺在那里,嘴唇泛白地说。 “没错,我确实不想对你赶尽杀绝,而你也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比如蒋晴的秘密,比如你背后的事。”我冷冷地盯着他说。 可梁权仁却无力地笑了,他轻轻摇着头,甚至有些劝诫地说:“陈总,到此为止就好了,我劝你不要再深究下去,那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收手吧,你能做到这一步,打到我梁权仁头上,就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而且我还告诉你,只要这时候收手,就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 仰起头,我长长舒了口气,真的该收手了吗?我想这个时候,梁权仁已经没有必要再骗我了!只要我收手,彩儿就能重新回到我身边;只要收手,我所期盼的幸福生活,马上就能到来。 可是我真的还能停下脚步吗? 所有的一切,等我见到大师傅再说吧。 可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会议室的门打开,一帮警察围在门口,领队的人正是耿警官。 “梁权仁,之前古德车祸的案子,我们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根据相关人员的举报和证据,我们确定当时的肇事司机,就是你的保镖!所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调查。”一边说,老耿直接把手铐掏了出来。 而这一次,梁权仁非但没暴力抗法,没狂妄自大,反而很顺从地站起来,像是释然了一般,直接朝警察走去。 大师傅曾说过:杀人诛心,打垮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击溃他的精神! 如今,专利药的授权被取消,马克临时倒戈背叛,梁权仁似乎已经预示到了自己的下场。 待他们走后,马克赶紧又朝我问:“陈,我们之间的事,是不是应该能得到解决了?” 我点头说:“马克,最后一条,把你们的专利,独家授权到江北制药,我不想看到药价再上涨!”讲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又说:“因为我亲身经历过,没钱看病时,躺在医院里等死的场景,而且还是个6岁的小姑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