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嘴硬的人是你!”说完,我两步上前,对着她满是胭脂的脸,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那感觉就跟拍在面袋子上似的,她脸上的粉都被我扇下来一大块,这是化了多厚的妆啊?! 女经理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捂着脸非但没哭,反而跟个夜叉似的大叫了起来,而且张嘴就把我祖宗十八辈,全部骂了个遍。 我承认男人不该打女人,可眼前这货,压根儿就不能算女人!仗势欺人、泼辣彪悍,乍看上去一副人样,可耍起横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这就是个母夜叉,女土匪! 我还想再动手,彩儿赶紧从后面,一把拉住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你别把事情闹得太大;就是吃个饭而已,不至于。” 是啊,这世间就是像彩儿这种人想法的人太多了,大家都觉得不至于,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猖狂!我长长舒了口气,又随手点了根烟,其实我只要过去,把门口的俩厨师揍一顿,我们就能走了;但走不是办法,这种事儿摊上了,我就得好好管管。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外面来了好几辆车,接着饭店的门被砸响了,还有个粗嗓门嚷嚷道:“谁特么敢砸老子的店,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这声音,那女经理赶紧屁股尿流地爬起来,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般,张牙舞爪地朝俩厨师吼道:“还特么愣着干什么?豪哥都过来了,还不赶紧开门?!” 俩人赶紧扔掉菜刀,一个掏钥匙,一个拉门;下一刻餐厅里呼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为首那人穿着豹纹羽绒服,咯吱窝里夹着钱包,大金链子、大光头,眼神狠厉地左右看着问:“是谁特么在这里闹事?!” 女经理一把扑过去,抱着光头的胳膊说:“豪哥,就是他们!你看他把我的脸都给打肿了,您可一定要给我把场子找回来啊!” 豪哥气得用力挠了两下光头,愤愤朝我走来说:“兄弟混哪儿的?敢不敢报上名号?” 我不屑一笑,这光头一看就是当地混黑的;只是还没等我开口,那女经理就嗷一嗓子道:“他们是外地佬,没什么靠山!” 听到这话,光头似乎放心了不少,顶着光秃秃的大脑袋,迈着不可一世的步子,跟着螃蟹似的站到我面前;可当他的目光,落到彩儿身上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了,还用力擦了擦嘴角说:“行啊,砸了我的饭店,毁了我的声誉,你们自己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吧?!” 我不屑地冷哼道:“您想怎么处理?!”这些年我陈默见得狠人多了去了,说实话这个光头,单凭他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还算不上号;充其量也就是拉大旗、扯虎皮的主,忽悠普通老百姓还可以,但想吓唬我,他找错人了! 听到我的回答,豪哥一愣,当即又愤怒道:“小子你挺横啊,砸了我的店,还打了我的人;我豪哥在临安混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猖狂的!”一边说,他眼睛围着苏彩转了两圈,又道:“当然,念在你不知好歹的份儿上,我给你个机会,赔偿我20万,我马上就放你们离开。” 宋吉立刻从后面窜出来道:“光头佬,疯了吧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