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伤透了云澜的心,她以后就不会对再我有什么想法了;成为她眼里的“渣男”,并没有什么不好,这样至少我对得起彩儿,我还是个好丈夫! 所以我没跟云澜赔礼道歉,甚至连电话都没打,就这样吧,虽然她现在很无助,我对她有所亏欠,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只是那晚我一夜未眠,还稀里糊涂给彩儿打了个电话;跟苏彩聊天的时候,我说话也是稀里糊涂、心烦意乱。 在这世间,扯不开、斩不断的就是情债,云澜如今这么落魄,又那么孤独无助,我却在她伤口上,又狠狠撒了把盐;仔细想想我真的挺过分的,尤其经过两个月的试探过后,我发现她并没有任何问题。 第二天去到公司,我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那握在手里的道歉电话,也迟迟没给云澜打过去。 下午东商集团旗下,所有企业的老总都来了;施总安排了会议,目的就一个,他们是过来伸手要钱的;之前厂里的营收,全都补贴给了北方能源协会,所以要想继续维持新材料的生产,就必须从我们总部这边拿钱。 而更让我头疼的是,姜顾问那边的基金返利,都下午2点多了,却迟迟没能打过来;我拨打她的电话,也一直都在关机的状态。 “陈总,这都休会半个多小时了,大伙儿都等着伸手要钱呢,您倒是出面拿个主意啊?还有您说的那30%的基金返利,到底什么时候到账?!”办公桌对面,施总就跟个催命鬼似的,手按在桌子上,不停地逼迫问我。 “再等等,我估计姜顾问那边,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再等会儿就能给我回电话;你先淡定一点儿,不要这么激动!”我抹了把额头的汗说。 施总却气得峰峦直颤,双手抱着胳膊说:“我能不激动吗?您把东商集团,80%的资金,都投给了那种不靠谱的骗子,这钱一旦被人给卷走,那咱们东商集团可就彻底凉了!我当初就说这钱不能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明显就是一个骗局,可您偏偏不信,现在倒好,人家连你电话都不接了,我看这笔钱,咱们是拿不回来了。” 我伸手又抹了把脸上的汗,脑袋不停地摇着;至少我认为,姜顾问还不是那种人!她虽然满嘴跑火车,而且干得业务也见不得光,但她那人还是有底线的,她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阴我! 而且东商集团80%的资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真要是构成了诈骗,这可属于跨国犯罪,枪毙她一百次都够了!而且我不是没找人打听过这个“盖特基金”,它确实是存在的,而且真有不少财阀,往里投了钱;既然能赚钱,姜顾问就没有必要骗我。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动着,我心脏的跳动,却比时钟的声音还要快三倍;对面的施总狠狠剜了我一眼,又丢下一句话说:“我先稳住会议室的领导,你赶紧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跟总部汇报,让总部那边临时调拨一批应急资金过来;虽然你第二个计划破产了,但咱们好歹得保住第一个。” 顿了一下,她继续又说:“新材料市场的骗局,千万不能揭底;现在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