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基金,已经彻底崩了,那个叫亨利·盖特的人,也卷款跑了;所以之前孔云两家的基金投入,几乎没拿到一分钱,他们现在,正是现金流急缺的时候。如果这时候咱们东商会反扑,孔云两家肯定会更加难受!” 听到这个消息,大师傅激动地眼睛一瞪,连忙就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说:“云家我不清楚,但孔家现在,资金链肯定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好,这个消息好!”一边说,大师傅直接扔掉手里的烟,掏出电话就给云姨打了过去;他话里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东商会旗下所有行业,开始全力对孔家进行反扑!一个缺少了资金链的企业,不管你有多么庞大,那都是只纸老虎。 回到酒店吃过饭后,我们难得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大师傅让酒店给租了辆车,然后又去渔具店买了两根鱼竿,便叫上我,去了楚山东湖那边钓鱼。 记得那天刚好是立春时节,下午的楚山惠风和畅、气候温润,大师傅说,钓鱼是他放松心情的方式;当然,放松的同时,他也要在脑海里,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我俩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然后拿着渔具和马扎,来到了楚山东湖的岸边。 东湖的湖水清澈见底,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芬芳;我不大会钓鱼,就假模假样地陪着他;而大师傅的鬓角,看上去又白了几分,在上面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 心疼之余,我叹息着说:“让一切都快点结束吧,爸,我累了,您肯定也累了吧?!”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像现在这些事情,本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只是命运啊……”一边说,他又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 我抿了抿嘴,其实为大师傅所作的一切,我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这也是我该承担的责任;但有时候真的会感觉很疲惫,对不起彩儿,也对不起乳城的家人们。 长长舒了口气,我晃了晃脑袋说:“不提这些了,对了爸,彩儿母亲的事情,还有八臂河神像为何会出现在宝库里,您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听我这么问,大师傅放下鱼竿,又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很自在地望着眼前清澈的湖面道:“该从什么时候跟你提起呢?对,应该从我参军那年吧。”紧跟着,大师傅就跟我提起了以往的事。 他参军那几年,认识了蒋晴的父亲,也是从蒋晴父亲口中,得知了八臂河神像的事;而在这之前,大师傅已经从楚家的碑文当中,了解到了开启宝库,必须要有八臂河神像! 后来大师傅转到了省里,当得知乳城五大领导,因为追查某种神像教派,而被齐齐害死的时候,他立刻毛遂自荐,去了乳城!其真实的目的,并非全为了调查这起案件,更重要的,他是想拿到八臂河神像,还有一个叫“乾坤宝鉴”的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