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答应她这么无礼的要求呢?别说是帮我们灭掉孔家,就是他们掉过头来,帮孔家对付我们东商会,我也不可能答应她这种条件! “云澜,真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在我们东商会和孔家的仇恨上,你们云家非要插这么一脚吗?”我再次凝视着她问。 “没有别的选择!陈默,在孩子出生以前,你一直都还有机会的;倘若某天,孩子出生了,认了孔英这个爸爸,往后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毕竟我们成了一家人,如果孔家想借云家的势力,来攻打东商会的话,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说到这里,她深深吸了口气,又无比骄傲地看着我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找的,我冰清玉洁的时候,你不来找我;等你们东商会岌岌可危的时候,你才来个‘喜当爹’,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了!东商会的生死存亡,可在你手里把控着呢!” 听到这话,我只得无奈地摇头道:“云澜,我记得曾经,你跟我说过一句话,叫‘规则之上,亦有规则’;所以你觉得自己,真的胜利了吗?” “难道不是吗?宝库、三叶草集团、孔家的把柄,都被我紧紧捏在了手里,有这么多强大的底牌,谁还敢跟我们云家叫板?!”她看着我,无比自信道。 “好吧,云澜,终有一天,你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情感到后悔!而且你还会跪在我面前,乞求我们东商会帮忙的!”我长长叹了口气说。 “跪在你面前,乞求你帮忙?陈默,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底气?现在的时局,难道你还没看清吗?只要我们拿到三叶草集团的资金,对付你们东商会,简直就跟屠猪宰牛般容易!”她得意地咬着牙道。 “那我就等着这一天,但我估计,这天永远都不会到来!”说完我站起身,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又转头说:“你真的太能作了,但这些也都是你自找的。”扔下最后一句话,我直接迈步离开了酒吧。 有些女人骨子里就是蛇蝎心肠的,你对她同情、包容的时候,她却在暗地里算计你,拼命地往你体内注入毒素;无疑云澜就是这种女人,我们终将成不了朋友,更成不了伴侣。 那天我回云海大厦,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接着又叫上王博,回东商集团跟施总道了个别,就准备回东海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再与这样的女人相处,而且往后,也没有相处的必要了!时机成熟,她自会过来求我;当然,她或许不会再求我,而是转投到孔英的怀抱里。 所以我必须得回东海,跟大师傅商议接下来的事情了! 和施总道别之后,我和王博先回酒店休息了一晚;然后第二天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坐飞机去了东海。 来到东商会总部以后,大师傅和云姨他们正在开会;我也没好意思进去打扰,就回了自己原来的办公室稍作休息。 大约是4点多的时候,大师傅来了我这里,那时的东海已经有些炎热了,他穿着短袖白衬衫,坐到沙发上支起一根烟问:“之前在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