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男人最近越来越爱逗弄自己了,看她又羞又气,他便身心舒畅。 郑玉薇小脸泛粉,玉手攒拳锤了男人胸.膛一记,气道:“你胡说八道。” 果然,秦立远胸.膛微微震动,她听到他愉悦的笑声。 郑玉薇恨恨地掐了男人腰侧一把。 秦立远到底不敢逗弄娇妻太过,片刻后,便搂着妻子,温声低语,给她顺毛。 这些子夫妻间的小情趣,郑玉薇也不排斥,于是,秦立远哄了一阵,她便顺势原谅他了,顺道告诫一番,“日后不能再曲解我的话。” “好,日后再不会。”秦立远含笑点头,语气佯装严肃,状似一本正经地答应了。 秦立远瞥了一眼墙角滴漏,见时辰不早,便拥着妻子说:“咱们先用膳。” 郑玉薇同意。 膳罢,秦立远便要动身往前院去,他要招待即将登门的男宾,临行前,他嘱咐郑玉薇道:“万事以你身体为要,若是力有不逮,你便回房歇息,外头之事不必在意。” 男人说这句话时,面上一扫方才闲适,表情认真,语气很是严肃。 秦立远眉心微蹙,有些后悔,当初为何没有顺道培养一些女卫,否则,今日便不必烦扰。 自栝楼根茶一事后,他便传下命令,让下头把女卫准备起来。 只是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女卫短期内是不可能派上用场的,如今只能多多留神。 这短短一个月时间里,秦立远又将府里人手洗涮了两遍,力求不留一丝缝隙。只是,他承爵不足十年,而姜氏归秦门已有二十载,他肯定仍有些许漏网之鱼。 只是,姜氏未有动作前,秦立远亦无可奈何。 除了因为秦立轩之故,最重要一点,他忌惮外头局势,若被对头党派抓住把柄,借机掀起波澜,怕是会影响后头计划, 放眼大局,姜氏之流不过是疥藓小疾,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拟。 秦立远低头,凝视面前爱妻,目露疼惜,暂时只能让她受委屈。 “夫君放心,”郑玉薇点头,应道:“实在不行,宴席我露个脸就回来了。” 她怀孕不过两月,腹中胎儿尚未坐稳,当然一切已孩子为先。若不是秦立轩成婚,郑玉薇非出席不可,她也没打算出门。 这大半个月里,郑玉薇吩咐李嬷嬷等人,将锦绣堂看得个密不透风,而她则没踏出院子一步,所防备的,就是姜氏有可能潜藏在暗处的手段。 反正这锦绣堂大得很,又有花园子,她实在没必要跑到外头去,让人有可乘之机。 哪怕他们夫妻强势,事后能让姜氏吃不了兜着走,但已损失了的,就再也难以挽回了。 钱大夫嘱咐过,郑玉薇年纪不大,虽小心调养与寻常孕妇无异,但说到底,她身子骨仍未长成,若调养不好,或者有所变故,会吃大亏。 老大夫虽未言明,但怀胎妇人能吃的亏,无非就那么几样。 换句话说,就是郑玉薇这胎若调理好了,便无事,如若不然,身体所受的伤害会比寻常妇人大多了。 这也是秦立远愈发紧张的原因。 “嗯”,秦立远点头同意,“那你开宴略坐片刻,便回来吧。” 夫妻俩之前商量过,若郑玉薇不累,便全程参与;若是疲乏了,便半途返回。但男人现下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让妻子早些回来。 郑玉薇握着男人大手,仰脸看着他,柔声安慰道:“夫君,你且安心,我定当万分谨慎,护好自己与孩儿的。” 秦立远薄唇扬起,微笑柔和了面上的严肃,他抬手抚了抚郑玉薇鬓发,道:“如此极好。” 作者有话要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