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管家,为何会在这里?”八夫人刘婷问道。 闵管家一脸恭敬的说:“回八夫人,翡翠夫人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少爷的侍妾出了什么事情?”刘婷问道。 闵管家回答道:“翡翠夫人他似乎被邪魔附身了。” “府中不是有两个少爷带回来的世人高人,他们俩没有去么?”刘婷直视着闵文生,她眼神有些复杂,闵文生低着头有意回避八夫人刘婷的目光。 “李公子已经去,穆道长还没有回来。”闵文生回答问答时候谦恭有礼,没有逾越半分礼数。如果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定以为他们两人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 “既然有李公子定能救少爷的侍妾翡翠。”说完刘婷转身往回走,她对贴身丫鬟秋菊说:“秋菊,咱们回去吧!今日就不探望翡翠夫人了。” “是,八夫人。”秋菊施礼回答道。 闵文生抬头目送着八夫人刘婷离开,他看到从刘婷的身上掉下来一个丝帕,他上前一步捡起掉在地上的丝帕说道:“八夫人,你的丝帕掉了。” 刘婷驻足不前,那是一张清素如花令人难以忘怀的侧脸,她说:“既然脏了,我便不要了,还劳烦闵管家帮我扔掉吧!”说完便离开了。 闵文生看到丝帕上绣着兰草和萤火虫,上面写有一首诗:“前尘踏雪朝华发,醍醐一问大梦醒。山水迢迢影伶人,故人期许话夜殇。若生若死无寻时,子夜归途香何处,妾似丝罗托乔木。”诗名名曰《长顾相思雪》。 读完这首诗,闵文生久久站在那里,思绪陷入回忆不能抽离。 “闵管家……”彩绣问道。 闵管家清醒了过来,他将手中的丝帕藏进袖子里,他说:“没什么,彩绣我送你回去吧!” 见闵管家要主动送自己,她有些娇羞的说:“那就有劳闵管家了。” 书童范卓怡抱着易珩殊说:“少爷,少爷,那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易珩殊看着在庭院内正在打斗的李伊贺和翡翠,他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伤害翡翠。” “少爷,那不是翡翠夫人,翡翠夫人她才不会这般可怕。”在书童范卓怡的印象中,翡翠夫人从不苛责下人,她个性开朗是几位侍妾最爱笑的一个。 费了一番功夫,李伊贺终于将符箓贴在翡翠的眉心处,她不动了,他手持三清铃不断的晃动铃铛,口中念念有词试图驱散附身翡翠身上的邪祟。 被定住的翡翠显得很痛苦,她的身上的邪气越发的浓重,她的身体不自然的嘎嘎作响,她嘴巴张开,喉咙里发出极其古怪的声音。 驱魔仪式绝不能含糊,就在李伊贺全神贯注时候,数道惊雷在天际炸响。一场大雨不期而至,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湿了翡翠额头贴着的符箓。 符箓剥落,翡翠凄厉吼叫一声,李伊贺的衣襟被她抓破。雨势非常的大,翡翠肢体严重变形,她弓着身子倒着爬行,千算万算李伊贺没有想到今晚会有大雨。 李伊贺将手中的桃木剑扔出去,他手持结印,空中的桃木剑一分为二二分四不断的裂变,眨眼间数百把桃木剑射向在地面飞速爬行的翡翠。 这些桃木剑便没有击中翡翠,而在插在地面形成阵法,李伊贺以念力控制桃木剑降落的方位。他身上已经被浇透了,他说:“这可是桃花诛魔阵法,你无路可逃了。” 李伊贺晃动手中的三清铃,他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念道:“上清御命,诛灭诸恶,以法为道。急急如律令!” 翡翠被困在阵中,凄厉的嘶吼着,她说:“李伊贺,你这个软弱的家伙。连自己的母妃救不了,真是没用啊!” 李伊贺知道阵中被困的邪魔,她似乎能够窥探人的内心,他全力施法不为所动。他说:“不管你什么,赶快从翡翠的身体内滚出来。” 翡翠在法阵站起来,她用翡翠的原音说:“李伊贺,我是不会从这个丫头身体内出来的。我可是救了这个丫头的命。” “这么说你还是翡翠夫人的救命恩人了!”李伊贺没有停止施法,因为伤势未愈,他感觉自己口内腥甜似乎要吐血了。 “可以这么说。”翡翠的声音再度变得粗砺,她眼中没有瞳孔尽是眼白,她攻击围困自己的桃木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