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浓夫人,小少爷他已经不在了。”婆子试图唤醒秋浓。 秋浓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回身一刀便将啰嗦的婆子割喉了,血浆喷溅婆子睁大双目躺倒在地上,在场的丫鬟婆子四散逃离。被割喉的婆子躺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鲜血在她的身边蔓延流淌。 “真是好吵啊!我儿子只是睡着了。”秋浓手持带血的匕首,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个孩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母亲梅翎,梅翎不断的向后倒退,她说:“秋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 “梅翎,你这个毒妇,我也要让你体会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说着秋浓手持匕首向梅翎的两个人孩子刺去。 梅翎带着孩子躲闪追杀自己的秋浓,她喊道:“来人啊!秋浓她疯了。” 闻声赶来的家丁们试图制服手持匕首的秋浓,三个壮汉居然被瘦小秋浓用手中的匕首割喉杀了,在奔逃中梅翎的小儿子易怀羲摔倒,他哭喊着:“娘,娘……” 梅翎对大儿子易忌舜说:“忌舜,你快点跑。” 秋浓已经追了上来,她手持匕首向躺在地上的易怀羲刺去,梅翎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摔倒的易怀羲,匕首刺中后背,仇恨梅翎的秋浓一连刺了她数刀。 察觉异状的易珩殊带来跑了出来,他喊道:“秋浓,你在干什么?” 听到易珩殊的声音,秋浓终于肯停手,她看着易珩殊说:“夫君,这个毒妇害死咱们的孩儿。妾要给咱们的孩儿报仇。” 易珩殊上前欲想抢夺秋浓手中的匕首,他说:“秋浓,把匕首交给我。” 秋浓看着面前的易珩殊,他目光毫无神采甚至有些木然,她说:“不可以夫君,妾一定要杀了这个毒妇。” “徽寅,他怎么了?”易珩殊问道。 “徽寅他被这个毒妇害死了。”秋浓当着易珩殊的面,用手中匕首刺向梅翎,背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裳。 “娘,你没事吧!”被梅翎保护的小儿子易怀羲问道。 被刺数刀的梅翎已经非常的虚弱了,她说:“娘没事,怀羲你快跑,去找你的哥哥。” “不,我不走。我留下来保护娘。”小小的易怀羲愤怒的看着行凶伤害娘亲的秋浓。 当秋浓再次刺向梅翎的时候,易珩殊趴在梅翎的身上为了她挡了这一刀,见自己伤了夫君秋浓慌忙松手,这一刀并不深。 “夫君,你为何要救这个害我们孩儿的毒妇?”秋浓质问道。 梅翎没想到夫君易珩殊会为自己抵挡秋浓的匕首,她问道:“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梅翎你怎么样?”易珩殊问道。 “夫君,不必担心,妾身并无大碍。”梅翎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易珩殊强忍身上的痛楚站起来,他问道:“秋浓,你这是怎么了?” 秋浓哭着说:“夫君,你看一看咱们的孩儿。” “徽寅,他在哪里?”易珩殊问道。 秋浓将易珩殊带到了放易徽寅的桌子旁,秋浓手指着桌子上毫无声息的易徽寅说:“夫君,你看啊!咱们孩儿到死都想见自己的爹爹。” 易珩殊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已经冰冷的易徽寅的小手,他不禁泪流满面,他说:“还记得徽寅,刚刚出生时候模样,皱巴巴的就像一个小猴子。总是跟在我的后面叫爹爹,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乖孩子!” “夫君,梅翎那个毒妇换了徽寅汤药,那汤药是□□,我们的孩子就是被这个毒妇害死的。”秋浓痛恨的说道。 “这是谁告诉你?”易珩殊质问道。 “她是……她是……。”秋浓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到底是谁告诉她这件事情的。她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污蔑。”易珩殊不相信自己结发妻子梅翎,会毒害他的孩子。 “不会错,就是她。要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会死。”秋浓几乎发狂,现在的她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她心里只想着要为自己的死去的孩子报仇雪恨,这是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信念。 丫鬟们扶起身受重伤的梅翎,她听到耳畔想一个女人起窃窃私语的声音,M.iyigUo.Net